沈君撷回到家直接就躺床上睡了,这一觉醒来,天都已经彻底的黑了,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
“楚珺,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没有做饭?”
门外,是楚培的声音。
沈君撷腾地一下坐起,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给楚培做饭!
“爹,不好意思啊,我起晚了,我现在去给你做。”
沈君撷说完,下床穿好鞋,把门打开后,就看见楚培一脸不高兴的站在那里。
楚培从头到脚看了她一遍,“你说你也真是,一天什么也不做,就让你做两顿饭你还偷懒,再这样下去,我非得快点给你找个婆家。”
沈君撷赧然道:“爹,你等我一会,我很快就会给你做好饭菜的。”
没等楚培说话,沈君撷快步去了厨房。
昨晚还剩了两个馒头,沈君撷把馒头热好,又随便炒了两个菜。
楚培已经老早就在桌边等她了,见她端着馒头跟菜出来了。
放在桌上,楚培看见后,嘴里下意识就分泌出了唾液,他是真的很饿了。
没等沈君撷,楚培拿着馒头就吃了起来。
沈君撷去把剩下的一个菜端出来,坐在他对面,一边吃,一边问:“爹,娘要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知道。”
楚培随口说完,继续吃饭。
“哦。”
沈君撷哦了一声,没有再说别的。
……
第二天,沈君撷起了个大早。
楚培天不亮就去进菜了,他一般只要早上一出去,就得天快黑了才回来。
所以大多数的时间,家里都只有原主一个人。
沈君撷洗漱完,准备出去买菜的时候,敲门声在院门口响了起来。
眉头一皱,沈君撷去把门打开,见上官宇枫一脸阴郁的站在门口,不解的问:“上官公子,怎么了?”
上官宇枫沉声道:“薛白死了。”
听见这句话,沈君撷脑袋嗡的一声响了。
她不敢置信的问:“死了?
怎么会这样?
昨天他离开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就死了?”
“我不知道。”
上官宇枫道,“你跟我去一趟他家吧,好歹相识一场,去见见他。”
“行,我们走吧。”
沈君撷来到外面,把门一关,就跟着上官宇枫去了薛白家。
薛白的爹是一个商人,所以他的家境,还算是不错的。
没多久,沈君撷跟上官宇枫就来到了薛府。
二人走去前厅,这一到,就看见门口的地上跪着十几个丫鬟跟十几个家丁。
他们哭的很是悲痛,尤其是薛夫人,看着面前儿子的尸体,哭的是泣不成声。
薛怀安站在一边,低头不语,脸上浮满了痛色。
刘洋、原平生、还有别的几个年轻人站在一边,全都默不作声,不过,大家都很难过。
沈君撷跟上官宇枫走进去,当他们看见薛白尸体的时候,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只见薛白的肚子上,插着一把匕首,血浸出来,染红了他身上的衣服。
他的脸、脖子、手背上全是伤口,不用想也知道,薛白这是被人给杀死的。
上官宇枫沉声道:“到底是谁杀的他?”
薛怀安摇头,喟叹一声道:“不知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都怪你!”
薛夫人泪眼汪汪的看向薛怀安,眼中透着明显的怨恨,她哭喊道,“肯定是你在外面得罪了别人,他们报不了仇,这才来加害我的儿子,你还我儿子!”
薛家只有薛白一个男丁。
他简直就是薛夫人的心尖肉,如今他死了,薛夫人肯定是悲痛极了。
薛怀安不说话,他头埋得很低。
沈君撷道:“薛老爷,薛夫人,你们报官了吗?”
薛怀安道:“报了,但是官府的人还没来。
你是?”
沈君撷回道:“我是薛白的朋友。”
“原来是我儿子的朋友。”
薛怀安嘟哝了一声,目光移去了薛白的尸体上面,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明显的悔恨之色,估计,他也觉得薛白的死,跟他有关系吧。
就在这时,官府的人来了。
一共来了五个衙役,他们询问了一下情况,就说要把薛白的尸体抬去衙门,让仵作先验尸。
薛夫人跟薛怀安都没有意见,同意他们把薛白的尸体抬去衙门。
随后,薛夫人跟薛怀安,还有沈君撷、上官宇枫、刘洋、原平生他们也跟着去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