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牡白学长的话,东阳有些嘲讽道:“说是学长,应当是什么都知晓的,结果问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还不如走呢!”
小寒听东阳的话,感觉这苗头好像有些不对劲,便出生和解道:
“东阳,你也别这也说,牡白学长留下来,也是我再三邀请的,你这样说他,岂不是在当面打我的脸吗?这又是想要置我于何地?”
东阳看到小寒好似有些不开心的样子,而一旁的牡白却在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
便对小寒道:“其实,我不是在说风弟你,只是觉得某些人,稍微有些狂妄自大,说大话却又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想必在上院的地位,也是低的可怜吧!”
很明显,东阳所说的某人,就是在特指牡白学长了,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何就自己看牡白不顺眼呢?
牡白也显然是觉得,怕是自己再待下去,就要惹得一些人不愉快了。
便出声道:“风弟,要不我就先走了,你们且各自打算吧。你也别出言挽留我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毕竟有人已经明里暗里的要给我下逐客令,我要是再不走,反倒显得我没有规矩了。”
牡白也没有等小寒再次出声劝阻,便道了句:“告辞,山水有相逢,后会有期!”然后转身,绝尘而去。
小寒有些无语的对东阳道:
“虽然知道你不是在说我,牡白学长之前那个样子也是事出有因,就不能多点包容嘛?何必非要那么话里带刺,让人都觉得浑身难受……”
东阳看到小寒这个样子,也只是笑笑不再说话,反正那个讨人厌的学长已经走了,自己在这里也算是可以逍遥自在了,至于风弟,他爱咋想就咋想吧!
李修元感觉,小寒最近一直说的不停,想来也是因为好奇吧,毕竟也算是沉睡了那么久,哎!
“风儿,那你看,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夏染蝶有应该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吧!”
李修元的话音,淡淡的,但是透漏着一种让人不容置疑的语气,就连在西门子怀里的夏染蝶也觉得心里一跳,像是有些寒气扑面而来。
他的话,虽然是对着小寒而说,但夏染蝶总是觉得这话好像只是在给自己所说,而且看起来这几个人的领头人是红风,其实,红云好像才是真正的核心人。
夏染蝶只好弱不禁风的从西门子的怀里,勉强的挣扎站了起来,扶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眼睛微闭了几秒后,睁开看着李修元,道:
“云哥哥,染蝶现在虽然有些头痛,但是应该不会影响继续赶路的。况且,也不好因为染蝶一人,而耽误大家的行程。”
顾清欢看到夏染蝶站起来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赶忙走过去将夏染蝶扶着,有些安慰道:
“染蝶妹妹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呢?要是真真走不动的话,我们就再休息一下,又何妨呢?”
夏染蝶我见犹怜的望着顾清欢道:“清欢姐姐是一个爽快之人,染蝶很是喜欢。但是染蝶刚才已经延误了大家好些的时间,怎么好意思继续延误大家呢?”
顾清欢看到夏染蝶样子虽然弱不禁风,但是因为害怕给大家添麻烦而准备要强行上路,不免继续心疼道:
“染蝶妹妹,不要害怕,想来云哥哥也不会不顾染蝶妹妹的身子,而强行要求大家走的。风弟,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