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你不用在意苏落,我让谁回家,她就得接受谁!”秦深将行李塞进车中,却格外温柔的搀扶着江微微座在副驾上。
“可那毕竟是你们俩的家,我担心自己就这么过去会不受欢迎,算了,你就带我随便去去一家酒店,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江微微表现出来的温柔更像流水,表面波光潋滟。
秦深本不想解释,他一脚油门踩下去良久发现江微微仍旧心事重重才解释道,“我说过让你放心,你只管在我家住下就是了,再说苏落本身在家不工作,不让她照顾你,她凭什么做这个家的女主人呢?”
因为这句包涵不清的话,似乎给了江微微别的念想,那一瞬两人目光相撞,其中蕴含的意味都在为彼此流失的那份情感而可惜。
“其实!”江微微几次欲言最终又止住了,她状似想为当年的事情解释,又惋惜而难过的神色,如此这番更让秦深的内心已翻江倒海。
这一切最受打击的莫过于苏落,她辛劳一日,准备了饭菜等待秦深回家,却不想当心爱的男人打开家门,身后还跟随着另一个女人时,心脏无异于受到了数万课恒星的撞击。
“为什么不先跟我说一声?”
苏落磕巴了半响才开口,她原本想问,为什么要将这个女人带回我们的家,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昵为什么不提前知乎我一声,似乎秦深你告诉我了,我的难过就能减少一些。
“抱歉,如果实在不方便,我还是离开吧!”江微微伸手要去拿自己的行李,却被秦深蛮横躲开,他非但不给苏落任何解释,还径直将人带进了客房。
待二人从客房回到客厅时,苏落仍旧站在原地僵立不动,半响才开口问,“老公,你带她进入我们家,总归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这已经是苏落鼓足了勇气维护自尊的最强力量,她不敢去看秦深那双坚毅的眼神,甚至已经在幻想,只要秦深给予一个理由,哪怕多么可笑,她都已经会相信。
“微微身体不好,刚做完手术,我请她到家中养病,而且之前也是你自己答应照顾微微的。”秦深从未亲自进入厨房,可这回儿竟然主动拿起了碗筷,主动给病人盛饭拿汤。
这本来不应该是丈夫为妻子做的事情吗?为什么,你偏偏要为江微微做,还当着我的面让我难堪。
苏落垂在两侧的手不由的握紧,最终忍了下来,“我知道了。”
她目光一扬,正好无意之间看见了江微微得胜般弧起的嘴角,心里勾引一抹冷笑的弧度。
苏落不得不坚定自己的内心,强装起女主人的笑容,“既然来者是客,那便多尝尝我做的饭菜,秦深也常说我的家常菜最合胃口了。”
可三个人同在一张桌子上时气氛一度冰冷,在这样的时刻并没有一个男主人配合扮演恩爱角色,总让苏落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反倒是当她亲眼看着秦深夹菜时的温柔,所有坚强维持起来的固执跟努力,都在即将被摧毁的边缘。
翌日,秦深出门上班前会刻意吩咐,“微微脾胃不好,你在家给她煲汤的时候一定选择温和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