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外停着两辆越野车,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最前面的越野车。
上车后江淮淮打量了一圈外面,这是她第一次来荡山下,罗坎的地盘!
能玩枪的人想必没有多干净。
那么——
贺端州呢?
“解释。”
贺端州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睨着她的眼神里藏着看不清的烟雾,抚摸着刚才握抢的手,她勾起嘴角,打量着身边的男人:“贺先生难道不应该先解释一下吗?”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罗坎的猎场守卫森严,没人能轻易混进来,唯一的可能性是从后山过来的,后山道路崎岖,想到猎场,必须要经过一处悬崖峭壁,贺太太,罗坎有句话倒是说的很对。”
“哪句?”
“你不简单!”
难得听到贺端州愿意跟她聊这么多,既然打开了话匣子,她怎么能继续忍着呢。
江淮淮双臂枕在脑后望着车顶:“身为贺先生的太太,当然要努力跟上贺先生的脚步,否则我就太不合格了,为了努力做一个合格的贺太太,我会持续保持上进。”
想套我,没那么容易。
“贺太太做的不错,继续努力。”
“与君共勉。”
商业互吹后,两人谁也不再搭理谁。
司机默默想到,先生和太太互相恭维的画面,真虐狗,他们难道没有闻到一股酸臭味吗?
等快到了荔枝园的时候,贺端州瞅了一眼身边已经睡着的女人,眼神幽暗,她能出现在猎场绝对不是巧合。
她在隐瞒什么?
贺端州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屈指一动。
在猎场搂住她的一瞬间,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当她握着枪的时候,在她的手侧有浅浅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