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可以怀疑她,唯独贺端州不可以。
什么人都行,只有贺端州不行!
江淮淮从未想过她和贺端州之间会发生意外。
“淮淮……我也害怕……你们有曾经的过往,你们拥有我不曾参与的人生,我害怕……我害怕你也会离开我,淮淮……我不能没有你,我不可以失去你。”
贺端州抱紧江淮淮,力道逐渐加深!
“淮淮,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要和什么人共度一生,可是你的出现打破了我曾经的认知,我知道……我知道我再也出不来,还坏……我一生所求除了权势意外,唯有一个你,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淮淮,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怀疑你质疑你。你看看我,好不好?”
贺端州的眼睛泛红,眸光带着急切和祈求,高高在上的贺先生,何曾有过如此狼狈的一面。
他本该是这样的,如此的失态,如此的失去自我——
纵然她心存怒意,在他的祈求下不免心软。
江淮淮的眼泪不断的落下来。
“淮淮……”
“我累了,我想一个人待会。”
“好,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淮淮……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贺端州看到江淮淮躺在地面上,临走之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淮淮的背影,直到房门合上。
躺在床上的江淮淮痛苦的捂着眼睛,默默的流着眼泪。
守在外面的贺端州扬起头,无力的跌坐在地面上,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
陆归尧,江淮淮,还有他——
咚咚咚,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孟招儒进来后,看到地面上的憔悴不堪的贺端州,孟招儒大吃一惊。
“端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贺端州没有回应孟招儒这个问题,而是沙哑着嗓音道:“什么事?”
“十三区那边的事情,庄家和杜家……”
“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其他的事情找旁人解决,十三区那边的事情,我不会再管!”
孟招儒意外的看向贺端州:“端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