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又来了!
短短数日发作的频率越发频繁,这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江淮淮一个人独自窝藏在被窝中,意识渐渐的昏迷。
迷糊之中仿佛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江淮淮只觉得浑身都是难受的,想要死,现在活着是生不如死。
贺端州的声音早已经失去往日的沉稳,异常暴躁:“怎么回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会这个样子,贺端州的脸上出现了震怒以及恐慌,隐约之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仅是不好的预感,而且他双眼看到的更令他心中狠狠的痛了一下,这种情况……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神色同样的凝重,他犹豫了一下,在贺端州面前是无法隐瞒的,只有实话实说才能够解决好江淮淮的事情。
“说,淮淮的情况到底如何?”
医生说:“ice。是ice。”
贺端州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愣在了原地,怎么可能会是ice,绝对不可能是ice,贺端州抓着医生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你再说一遍。”
医生心有恐慌如实道:“贺先生,确确实实是ice。”
不仅如此,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给江淮淮注射,而且至少要出现四五次以上,江淮淮现在已经成了瘾。
成了瘾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们是成年人什么样的事情,什么样的经历没有经历过。
这些事情,他们当然是非常清楚的。
在医生走之后,贺端州闯进卧房之内,他听到的是江淮淮痛苦的嘶吼。
“去拿镇定剂。”
赵非神色凝重,立刻走出去,贺端州从未觉得自己一辈子之中有过任何的失败之处,但是在江淮淮的事情上,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失败,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保护好,他是一个不合格的丈夫。
这件事情还能是谁做的?除了萧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
赵非进去将镇定剂注射给江淮淮,里面逐渐的恢复镇静,赵非从里面出来后恭敬道。
“五爷,夫人已经睡下,夫人的情况很不好,现在要做的是戒掉。”
可是他们都知道,有些戒断反应一般人是无法承受住的,那种感觉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赵非的话,深深的印刻在贺端州的心里,他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贺端州从赵非的身边越过走进了卧室之中,他亲密地抚摸着江淮淮的脸颊。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淮淮,你放心,这一次我绝对让萧棠付出惨痛的代价,而你要做的是戒掉。”
在贺端州的准备之下,贺端州的人已经开始准备为江淮淮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