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霆御等了良久,见末末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他皱了一下眉,向着末末靠近了些许。
难道,他太重,将她给压岔气了?
可就在司马霆御靠近末末的刹那间,刚刚还闭着眼撞死的末末猛地就睁开了!
然后,她头一扬,奋力的向着司马霆御撞过去!
砰!
剧痛传来,司马霆御‘啊’了一声,下意识的就松了手去揉额头。
末末逮着这个机会,一个翻身,将司马霆御的双手反钳住,“司马霆御,兵不厌诈,这个道理,今天学会了吗?”
她末末生来就不会认输!
仗着自己气力大,长得高,就各种挑屑,真心的觉得她这种小个子好欺负是不是?
司马霆御额头很疼,他咧了咧嘴,“女人,你脑子究竟是什么做的?”
秤砣吗?撞得那么疼!
都将他撞得眼冒金星了!
末末不慌不忙的将西装拉过来绑住司马霆御的手,“细胞做的,初中的时候就学过了,难道你没学过吗?”
将司马霆御绑好,末末翻身坐在地上,抬脚踢了一下门,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抬手,末末在茶几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着。
“喂,你想做什么?”手被绑着,司马霆御一个鲤鱼打滚,翻身坐起来,“松开,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个……”
末末懒懒的瞟了司马霆御一眼,喝了一口茶,“哧~司马霆御,好歹你也是个总裁,怎么脑子里就这点糟糠?”
谁给他玩了?虽然他确实长得秀色可餐,但她就是个绝缘体,怎么可能对他感兴趣?
“不然捏?我实在想不出你对我还有哪点企图。”司马霆御使劲了挪了挪,向着茶几靠过去,“再者,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唔……”
后面的话,司马霆御没机会说出来,因为,末末已经拿了一个纱布塞进了司马霆御的嘴巴!
这嘴巴毒,她决不能再让它蹦出半个字来!
然后,看着铁青着脸呜呜叫唤的司马霆御,末末笑了笑。
随手拉开抽屉,末末从里面拿出一支彩笔来。
然后,她蹲下身,不顾司马霆御拼命挣扎,捏着司马霆御的下巴,开始在那张俊脸上涂涂画画。
司马霆御脸都气绿了!
这个死女人,在他脸上画什么?!
一会儿,末末画好了,她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兔子是不吃窝边草,因为草能盖住兔子窝!”
然后,她不再废话,森冷的一笑,一个手刀下去,麻利的将司马霆御给劈晕了。
接着,她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拽着司马霆御的脚将他往门外拖……
二十分钟后,去而复返的末末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她拍了拍手,推开门进了屋,进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换了鞋子洗手。
洗干净手,她换了一套舒适的家居服,将自己整个抛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
第二日,一直阴雨绵绵的A市难得的天气晴朗。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缓缓的穿过车窗缝隙照进了豪车内。
阳光照在司马霆御眼睛上,司马霆御皱了皱眉,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
阳光有些刺眼,他下意识抬手,将眼睛给挡住,好久才适应过来。转过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猛地皱起了眉头!
他怎么在自己的车里?
还有,他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