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西回答她,“司闻渊那边倒没有派人来,不过,宗越和洛君赫有发来过信息,让我们别管那疯子的死活。”
说到后半句,霍临西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嘲讽的情绪。
从自家老丈人,想和他抢女儿起,司闻渊已经被霍临西,记在了他的死亡名单上了!
姜岁岁往他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
她稍稍抬手,不需要她开口,霍临西就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瘫软成泥,如被抽去了骨头一般。
姜岁岁细嫩的小手,往男人的胸膛上狠狠拧了一下。
“跟你说过要节制!你现在怎么又不节制了?!再过几天,你要是又发病了,可怎么办?”
姜岁岁很担心男人的身体。
之前说好了70天一次的,可这个男人又不打算做和尚了。
姜岁岁在清醒后,懊悔不已,之前她若是能强势一点……
当然,她强势抗拒起来,这男人反而会比她更强势,更来劲!
她腮帮子鼓鼓,气呼呼的用手指往男人的胸膛上戳。
他穿着睡袍,衣襟敞开,胸膛上落着几道被指甲抓过的红痕,这都是姜岁岁的杰作。
“我发病了,不是有你在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男人声音低哑邪-魅,俯下身,低下头,往她雪嫩的脸颊上蹭了几下。
姜岁岁躺在他怀里,霍临西把自己的脸,埋首在女人香软的颈窝上。
此刻的霍临西,像一头大狗狗,在姜岁岁的颈肩与墨发中嗅来嗅去。
姜岁岁把他的脑袋抱住,让这个男人正视向自己。
“临临,你在饮鸩止渴!”她郑重的告诫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