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那边的文件通知也已经寄达了楚陶然这里,出国手续一切顺利,只是最近他要去法国一趟,处理一些事情。
“大概去两个星期左右,你安分一点,有不喜的人,等我回来帮你教训。”
江依依摆摆手,回馈了一个特别安分的表情:“花酒要过生日了,帮我从法国带瓶香水呗,正好作她的生日礼物。”
楚陶然把她拉过来亲了亲,含笑问:“是要我帮她选,还是要我帮你选?”
“我贤惠,不需要额外支出。”
“你就坏吧。”楚陶然又亲了亲。
江依依没去机场送他,楚陶然大早上的飞机,那时候江依依还在睡梦里,正好她也不想看到楚陶然离去时的样子。
几天时间,邵思琪看着江依依又老老实实待回了C大,调侃了一句:“分手了啊?”
“他敢。”
江依依冷笑一声,新键盘上手指如飞。
楚陶然的一个戒指花光了所有积蓄,江依依这些天忙着重启自己的小金库。
楚陶然走了一个星期,花酒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江依依刚好在宿舍写完了几千字。
“妖妖姐,A大校庆,来玩吗?”
“好啊,小玦玦的篮球队杀到省里没?听说成绩还不错。”
“还行,上场失误了,险胜,也算是突围了。”
江依依笑了笑,去A大逛逛也好,挂了电话后问邵思琪,“哎,A大校庆了,要不要一起去?”
“我去干什么?我又不是家属。”
“姐妹,算我的家属还不行吗?”
“切,你家属?我嫌丢人。”
“哎呀,你就和我一起嘛!楚陶然去巴黎了,他不在校,我去挺招人碎语的,没准儿就有人说我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了,我是无所谓,但楚陶然这家伙风口浪尖,我不想给他招不满,要是你和我一起去了,可成了正大光明观摩名校风采的理由了。”
邵思琪翻了一个白眼:“你他妈是不是知道我分手了?”
“散散心,有利身心健康。”
“呵,为了一个刘澍还不至于。”
江依依转身从邵思琪手里拽回了一袋软糖,眯着眼睛说:“分手就像病毒,在人的身体里有潜伏期的,时间到了,就是爆发的时候。”
“我不会,早就想通了,谈了个恋爱而已,不谈之前不也开开心心过吗?我可犯不着。”
“刘澍的东西删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