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怎么会和我妈有同样的纹身?而且还是纹在同一个地方。”
沈期邈想了想,回答道:“是阿姨的朋友。”
花酒僵了僵,说:“我妈的朋友,是齐叔的恋人。”
“嗯。”
似乎一切都合理了,花酒堵了一早上的心情突然舒畅了起来,她幻想了一早上,构思了无数种齐民涛和花子铃有过一段情的故事版本。
她到也不是觉得齐民涛不好,就是自己从来都没想过齐民涛和花子铃会有这样的过往,他们二人也从未提过,引起了强烈的心理震撼。
“那你之前说的,关于齐叔,都调查出了什么?”
沈期邈喝了一口咖啡:“齐叔结过婚。”
“然后呢?”
“妻子去世了。”
花酒呼出了一口气,下一秒又觉得自己的心态不太对,又紧接着叹了一口气。
“怎么去世的?”
沈期邈又喝了一口咖啡。
花酒急躁了:“疾病?意外?”
“意外,但这只能说是表面。”
他说得似是而非,花酒更急了:“你能不能一下子把事情交代完全了?你是不是在给我出题目啊?考我语篇分析和推理?”
“是车祸,但就在发生之前,很巧妙的一个时间点,她给自己买了一大笔意外保险。”
花酒怔忪住了:“她知道,所以提前买了保险……”竟有些毛骨悚然,那个女孩还那么年轻,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给自己买了保险……一大笔保险费……
咖啡匙被松开了,花酒问:“那受益人是……”
“齐叔。”
倒抽了一口气,花酒震惊了:“那那那那……齐叔其实很有钱?!”
沈期邈的手搭在杯耳上,望着花酒沉默不语。
“……还是他……把保险金都挥霍没了,才来我家附近的?”
“不是。”沈期邈面对着花酒,很难向她解释,齐民涛的钱,都用在了谁的身上。
垂下视线,沈期邈低声说:“没挥霍,都是用来做很有意义的事情。”
花酒叹了一口气:“他们……感情真好。”
那个年轻的女孩,已知自己必死,还冷静地去给自己买了保险,将自己的死亡利益最大化,最后一刻,也是在为了齐民涛考虑……
难怪……难怪齐叔还那样挂念着她……花酒突然觉得,自己撮合他与花子铃,特别的不仁道……
那个女孩,值得齐民涛为她守一辈子。
“齐叔的老婆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沈期邈忽然抬头:“我什么时候说她得罪人了……”
“你不是说表面是意外,其实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