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陶然扳开她的手,在江依依面前,把那镇宅之宝拿了出来。
沈清玦在楼下听着江依依不甘心的叫嚷,心里舒坦了,一下子觉得刚刚挨的打讨回来了不少。
江依依终于也被他占了一个大便宜。
楚陶然先到了楼下,几分钟后,江依依才不情不愿地下来,但她一脸的嫉恶如仇。
不忍目睹爱酒惨遭毒手,但她不下来喝一点,又完全便宜了这两个男人。
沈清玦在吧台上坐得端正,拿过价值连城的酒瓶仔细看了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种工艺精美,一放下来,就兴高采烈地站起来去开冰箱:“行,我看看有没有可以配这酒的菜……”
江依依快把沈清玦那张笑得天花乱坠的脸瞪出洞来了。
“哇,三文鱼,嗐,我最喜欢吃三文鱼了……”
“令尊在国外对吧?”楚陶然拿出了手机。
冰箱门前的快乐身影回了头,茫然地看着神态自若打起电话的楚陶然。
“学长……”
“嗯,您好,我是楚陶然。”他顿了顿,“哪里,拙作罢了,沈先生严重……”
沈清玦的五官扭曲了。
楚陶然对着手机笑了笑:“暂且没有这样的计划,应该是媒体胡编乱造……哦,是这样,刚回国半年,遗失了令郎的联系方式……对,清玦……不,他很优秀……”
楚陶然轻飘飘看了沈清玦一眼:“而且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下一秒,沈清玦关上了冰箱门,走到吧台旁,把路易十三坚决地推回到了江依依面前。
江依依笑得直抖,揽着楚陶然猛地亲了一口,然后就赶紧抱着她的镇宅之宝,噼里啪啦地跑上楼去藏酒了。
楚陶然和沈安寒暄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沈清玦憋屈地坐在他对面,听着江依依不时传来的嘚瑟笑声,脸越来越青。
“哪天她不在,你再来喝路易十三。”
沈清玦怔愣了一下,含了一丝促狭笑意:“学长不怕她发现,又闹小脾气啊?”
“发现不了,她舍不得喝,颜色对就行了。”
调色这件事,楚陶然真的太有把握了。
沈清玦摇着头往后坐了坐,慨叹了一声:“江狐狸是栽了。”
楚陶然从座椅上站起来,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罐黑啤:“开车吗?”
“不,打车来的。”
楚陶然加了威士忌。
“令尊下个星期回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