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还以为你是怕我太精明,背后伤害到你呢。”江依依笑着说。
花酒忍不住走近了拍了拍她的肩,正经道:“那巧了,我一没财,二没势,白费你的精明了,要能在我身上捞到好处,我也真是佩服你。”
“嗐,万一我幸运,捞着你的真心呢?你叫了我这么多年的‘姐’,我是真把你当妹妹了,话说回来我也算不上聪明,扮了回‘学妹’,反倒是把自己诓进去了。”
这把花酒说笑了:“那今年校庆,我们再去吃一次麻辣鱼怎么样?”
“行啊!”江依依笑颜如花,“说不准,我还能再看到现在的校草呢!”
以及再听到一个有关夏帆或是贺燃的传言。
“我一直都觉,沈清玦和你,都像是夏天一样的人才对,好像生机那种东西,只有在别人眼里才看得分明。”
江依依笑了笑,要多少生机,才能保佑花酒与沈清玦能痛快地回到他们原本的季节呢?
不合宜的草木,在不合宜的季节,往往能成就不合宜地美丽,那才让人惊喜。
不远处,楚陶然已经循着她们的笑声闲散地走过来了,他的头发被吹拂了起来,炭笔样的墨色渲染在空气里,江依依望着他笑,那时他从食堂外走进来,江依依紧张地匆匆一眼瞥过,好像那时就是满眼满脸的迫切找寻,只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才能变得温宁。
他看见了江依依,闲散的步调才变得有了些深意和灵魂。
“你们到了给依依发个消息。”楚陶然嘱咐花酒。
花酒点点头,心照不宣地,带着与之前不同的眼睛,最后看了看江依依,才向着沈清玦的车走去。
而在那路口,沈清玦不安分地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远远地嚷道:“狐狸!你今天还没对我说‘生日快乐’呢!”
“我不说!这话俗死了!你土不土啊!我是个作家哎!”
“呸,作家你个鬼!你也太没意思了吧,好歹我也算你学弟啊!”
“好吧,那就祝一个最有用的。”江依依拍拍手,站在了楚陶然身边,在风里披散着头发,笑嘻嘻地眯着眼睛,“恭喜发财!”
“学姐!这才真的俗透了!”沈清玦哈哈一笑,“那等我暴富了,就送你一座岛哈……”
“行,学姐等着你的感恩。”
江依依习惯性地挽上楚陶然的手臂,在路边的台阶上上上下下地蹦跳。
看花酒上了车,在挡风玻璃里对他们挥了挥手后,那辆新车也就快意地绝尘而去了。
“你把什么酒送给沈清玦了?”江依依拉着楚陶然,刚刚看见他拿着一个酒盒出来的。
“剩下的清酒。”
“哦。”江依依倒没在意藏酒室里到底有没有剩下的清酒,也懒得深思这种琐事,看楚陶然的目光还在那消失的车痕上游离,问,“他的车怎么样?”
“还行,比较实用。”
“你想不想换个新车?”江依依得意洋洋地抬起脸来对他挑眉,“我的稿费到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