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金启明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清晰，似乎就要醒来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系统的警告声：
“警告，检测到异常数据流侵入寄主大脑皮层，已经划入隔离区域，正在检索入侵内容。”
刚才还清晰无比的文字竟然在这一刻如同被橡皮擦去的铅笔字一样，又好似人刚刚梦醒后混沌的大脑，了无痕迹。
“系统，为什么要划入隔离区域？”金启明不解，接着不满的说道：“在说，我的大脑不是硬盘，不是你想擦就能擦的，你这样强行清除不会对我脑细胞有损伤吧。”
“世界之大，任何战争都有可能发生，而有一种战争就叫做‘脑域战争’，‘脑域战争’可以从人的思想上根本的扭转一个人的意识，当人的意识被转变，任何物理意义上的战争手段都是毫无意义的。”
“卧槽，这么牛逼！那能不能刻录‘我是傻逼’之类的这种潜意识。”金启明开玩笑的问道。
“可以！”
“斯~！”金启明脸色变了又变，这种手段真的是恐怖如斯。
“异常数据已经检索完毕，已经为寄主进行正常转录。”说完，系统就又陷入到了沉默中。
而在系统提示完的下一刻，金启明就感觉在一瞬间他学会了五份文件的所有内容。
这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是他从不曾有的体验。
如果让外面的测试人员知道，必定惊为天人，打印知识的本质是创造人工梦境，在梦境中完成脑域的压力测试。就如同每个人的梦境一样，没有人会记住昨天晚上的梦境具体是什么样子，也只有这样，才能不伤害人的脑细胞。
“所有的文件已经打印完毕，现在你有三分钟的时间来整理资料。”
在测试语音提示完毕后，整个空间就陷入到了沉寂，只有在金启明前面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倒计时的鲜红色的数字。
三分钟一晃而过。
“提示，三分钟已过，请答题！”
随之大屏幕的上的倒计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十道问题。
第一道题：第一篇文章中，总共出现几次“之”字？
第二道题：第二篇文章中提到“原子构成”的段落在第几行？
……
第十道题：所有文档中，提到“精神压力”这个词共几次。
似乎每一篇文章中，都会有一到两个问题，问题大多是让人找出文档的某个字或者是找到某个词，毕竟这仅仅只是初级的测试，并不需要测试人员理解，只需要能够承受住压力，记住其中部分或者全部内容即可。
金启明感觉他现在的状态应该与其他人有点不一样，小蝶说这会让他进入梦境，但是现在的他却清晰的知道，他此刻清醒无比，必然不是梦境。
金启明闭上眼睛，细细的回味着刚才的五篇文档，前面的文档还有点模糊不清，不过从第二篇开始，随着这三分钟的整理回忆，显得越发的清晰。
梦和现实还是有比较的的区别的。
又或者说，我是在一个无比真实的梦里？
想到这里，金启明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
“啪！”
妈的，金启明哭了，真特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