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棉听了后,二话不说便过来了。
府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将军的,他凭什么砸人家的东西。
看到她,宋大槐立即变了另外一个模样,他上前去欲要拽住宋小棉的手腕,被她一把甩开,阴沉着脸不悦的质问:“你这是为何?”
“我要出府去,我憋在府上快要疯了,你让我出去!”宋大槐可怜兮兮的道,他和人约好,这么多天过去,谁知道对方是否对他生出疑心?
好不容易在京城有了新的方向感,他若不能牢牢的抓住,以后只怕难有翻身之日。
“你若是出去,便不要再回来了。”她重复之前沈洛凡所说过的话,不就是呆在府上三四天不能外出,瞧他那心急如焚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家里出了什么命案!
“小棉,爹是真的有要事!”宋大槐不敢跟她闹翻,只得苦口婆心的哀求。
“我们姐妹俩在家,你竟然还要说在外面有要事?你之前不是说在京城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这半路蹦出事来,你是想干嘛?”宋小棉狠狠的剜着他,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那点丑事。
他想要再娶,那是他的事,她和翠玲不会过问,可这才过去多久,娘尸骨未寒啊!
如此无情无义的男人,以前真是看错了,若是不寻得见他,也就不需要吃这么多的气。
“我,我是和别人有事情相约。”
“不行,不给出便是不给出,非要出,将你的行宋也一块带走。”宋小棉转身疾走,再跟他说下去自己得被气得脑肝痛!
哪里会有他这种爹,已经明确的说明不能出去还非得出去。
宋大槐冲着她的背影狠狠的盯着,既然不给他出去,那别怪他对他们下狠手!
没多久,他便去找周伯。
周伯这几日不曾休息好,这会正在屋里睡觉。
他来到,周伯只得起身。
“周兄啊,我想做生意,但是手上没有钱,你这里方便给我支点钱吗?”宋大槐厚颜无耻的询问。
“我这里是不管钱的,家里的钱一直是在夫人和爷那,你若是想要钱,找他们去,我爱莫能助。”周伯看宋大槐不怀好意,瞬间便将他给打发。
宋大槐不信:“我听家里的厨子他们,每天的开销都是跟你这里报账的啊,怎么可能不是你管钱?”
“我是管账,但是钱不归我钱,我动用一个铜钱都得事先向爷他们禀报,宋兄,你是夫人的爹,你想要钱,直接跟她要便是,何况要绕我这一圈?”周伯说话的声音也冷了几分。
“算了,看来我这辈子真的就此碌碌无为了!”
宋大槐失魂落魄的走了。
周伯躺回床上继续睡,不想管他这破事。
宋翠玲那里的钱,悉数被他骗过来,他也从她的嘴里得知,她并没有什么钱,说是没有挣到什么钱,当时开菜铺的钱一直是小棉管的。
小棉冰雪聪明,他斗不过她,岂敢从她那下手。
他想起了丞相,上次不是说要迁刘姬的坟吗,那他找他去,先从他那里骗一笔钱,再走人!
这么打定了主意后,他便回屋收拾,来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任何的东西,此时离开,竟然有好大一袋子的衣裳,全是到了府中之后,周伯领着他去做的新衣裳,至于他从丞相府和宋翠玲那要到的钱,侧是放在了身上,以防万一。
他硬闯出去,暗卫只得急急忙忙的跑回去禀报给宋小棉,宋小棉让他们给他出去,只不过以后不要再让他迈进这大门便是。
宋大槐还在等待着,一名暗卫去禀报,另外一人还在原地盯着他,以防他冲出去。
此时,屋外响起了叩门声,暗卫立即警惕起来,将他推到一边,方才上前去询问是谁。
“我是丞相。”
贾征在外面候着,他前来是有要事。
那暗卫闻言,赶紧的把门打开,一脸恭敬的将他迎进来。
宋大槐见了丞相,本来想要冲出去,也就作罢,他来得正好,省得他跑这一趟。
趁着还没有人发现,他上前去拦住了对方。
丞相皱眉瞅了瞅,发现是他后,脸上的神情方才缓和了些许。
“丞相大人,我被困在府上好几日,今日想要离开回西宁去,你若真想要迁刘姬的坟,便给我一千两,否则我便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宋大槐改变了说法,便是想要营造出一副痴情的假象,让人以为他有多在乎刘姬。
“一千两,小棉说过分文不收的。”丞相并不是冤大头,他冷剜向宋大槐,此人一脸的算计,恐怕是别有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