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百合花”
“百合吗？”少年缓缓睁开眼睛，低声叹息。
他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在思想放空的情况下，想念的竟然他的母亲。
他想知道这个男人的愿望是什么，若是为了赎罪的话，最好能满足他的愿望。
但……若是愿望是母亲……
哈利觉得胸口沉闷了一下。
“自己找虐受。”法则冷哼了一声，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副蔫了的样子。前不久他才和死神打了一架耗了他不少力量。
“法则，如果不是你先捣乱，事情就不会这么复杂。”哈利瞪了他一眼。
“我帮了你。”法则的口吻有些郁闷。
“那是帮忙吗？”哈利冷哼。
“那是谁先失控的？”法则瞪他“我警告你，死神，作为神灵决不能动感情，你忘了教训了？”
“……”哈利抿唇，死死的盯着他。最终，哈利叹息的闭上眼睛。“我知道，法则。我都知道。我只是……”
他只是……不舍得……
忆起男人眼中的金色光纹，哈利将所有的无奈隐藏在最深处。命运啊，如何才能斩断。但是命运听不到他的祈求。
身后，虚空中划出一个人影，他复杂的看着这个无力的少年，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男人漆黑的长发散在少年身上，面具后墨绿的眸子流露出一丝哀伤。
“死神，吾只能相信吾，然后，吾将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神。”
……………………………………
哈利茫然地看着天花板，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身上，一丝凉意滑进衣襟内，少年不禁打了个寒颤，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肌肤，冰凉得没有任何温度。他想起就在几分钟前法则近乎安慰般地拥抱他？
这可真是一个噩梦。
一直以来，他都将法则看作是自己的上司。他遵循法则的命令做着一个个任务，不管那些是否遵循他的本心。
但……他的确没有想过法则也会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