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鬼呀,走路都没声音的。”
“你打算去劫狱?”
这个司承瑾,难道他未卜先知?
“我为何要劫狱?从安又没坐牢”
“要是那个叫景砚的小家伙呢”
叶眠儿捂住他的嘴巴,生怕被别人听了去。怒视他道“你又监视我?”
承瑾拨开她的手,反身将她困住“王妃在京都不熟,本王怕你迷了路。”
“今晚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叶眠儿试探的问。
“知道的不多,不过都亲眼看到了。包括王妃对本王的算计!”
完蛋了,他肯定不会配合,可怜的小景砚,你要受苦了。当下先示好示弱。
“我怎么会算计夫君。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也都看到了,叶睦是我哥哥,景砚是我小侄子,你是我的夫君,他们是我的亲人,同样也是你的亲人。亲人有难,总不能见死不救。”
她可能说的不是真话,也可能只想求的他的帮助,司承瑾还是被“夫君”“亲人”这两个词打动了。
“王妃要本王怎么帮你?”
“夫君在府中好生休养,我自有办法。”
一大早她带着流云从安等一众侍卫,浩浩荡荡冲进了西城府衙。当班的官差认得流云,问道“流云大人有何吩咐?”
流云把叶眠儿请到中间“我家王妃来领罪。”
定王妃来府衙领罪,一位官差去通知府台,其他的几位当即跪下,惶恐道“请流云大人明示。”
府台衣衫不整跌跌撞撞来到堂前,方一听说定王妃来府衙,他魂魄飞了七分,他可不想重蹈覆辙上任东城府台的老路。
流云给府台正了正官帽,道“府台大人日理万机。流云真心不想叨扰。”
府台额上不停冒汗,左手擦了换右手。
“下官愚昧,还请流侍卫告知。”
“就不用麻烦流云了。”叶眠儿道“府台大人在我的宅院中抓人,可有此事?”
“王妃可能误会了。定王府不在下官的管辖,怎么会王府抓人?”
“府台大人还想去定王府抓人?惊扰了我家王爷静养,你可担得起责任。”叶眠儿不疾不徐,声音温柔,一点也不暴怒,却让人感受到了寒风习习。
那府台双腿一软直接跪地“请王妃明示?”
从安将景澜别苑的地契亮了出来“大人可认得上面的字。”
府台一边擦汗一边点头。
“我家公主新置办了一处宅院,在你嘴里怎就成了余孽。”
辱骂郑国十一公主定王妃,那简直是活腻歪了,这比上任东城府台的罪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官昏庸无能,还请王妃恕罪。你们快去将牢里的小孩放出来。”府台赔笑道“王妃放心,下官未对他用刑。”
景砚被带了出来,脸上有几处有污渍,手肘处受了上,双手里全都是泥土。他看到叶眠儿目光撇向了一边。昨晚见死不救,还故意当作不认得。
“景砚,还在耍小性子。昨日姑姑说了你几句,就学着人家离家出走,这下子知道了江湖人心险恶了。”
景砚有些惊诧有些嫌弃,姑姑?你一个男人让我叫你姑姑?还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