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定王远道而来,按道理,君上应设宴款待,只因君上身子抱恙,需要卧床静养。还请两位王爷见谅。”
静王一武将本对这些礼数不讲究,但女子干政他容忍不得。
“什么见谅不见谅的,这君上到底染了何恙?周国的医官不行,我们宋国的医官那可是妙手回春。麻烦苏先生给君上瞧瞧,到底是何病症。”
不愧是将军,说出的每句话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句句铿锵有力,容不得人拒绝。
“我周国君上的身子自有周国的御医诊治,就不劳烦宋国的医官。”在周国,医官是民间游医的统称,比御医低了好几个档次,王后认为静王在侮辱她。
“我父皇虽封本将军为静王,本将军可是一刻都不能安静下来。既然本王敢当着周国诸位大人的面夸下海口,必定能治好君上,还是王后有自己的打算。”
王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近日真是不顺,后宫有商匀竹,前朝又来个这般混不吝的使臣,即便心中有怒火,也隐忍下来。
“静王说笑了。本宫一心为君上,哪里有自己的打算。”强迫着自己挤出一丝微笑“有劳苏先生。”
苏三郎为君上诊了脉,吃了一惊,脉象杂乱无章,时有时无,体内的两股真气乱撞,方知事情复杂,面无表情道“君上身子虚弱,小人开方子抓上几服药,服了方可见好。”
王后震惊,这苏先生还当真是神医不成,君上的毒入骨髓,即便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岂是你一个小小的游医信口开河。
“此话当真?君上身子康复,本宫必有重赏。”
苏三郎拱手微微欠身退至司承瑾身后,流云给他一方帕子擦了手,在座坐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王后道“君上服药的时辰到了,珍儿你代父王母后招待两位王爷。”
至内堂,宫人抬着轿撵送君上回了寝殿,他可怜兮兮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把匀竹还给我?”
王后道“等宋国使臣离开,本宫就让你们二人团聚。顺便恭喜君上“匀竹妹妹怀有身孕。是不是可喜可贺。”
君上道“只要你不伤害她,本王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司承瓀出使周国一是护司承瑾周全而是打探周国虚实,司陌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吞并周国。在大殿上,他注意到了,这些人都看王后的脸色行事。女人当政,离灭亡不远了。
“听闻洛城女子身段柔软,跳起舞来像水蛇一般,二殿下,可安排了妙龄女子献舞?”
江夜珍听到他的这般诉求,不得把他当成一般爱色男子。道“宫中有一支乐坊,女子姿色平庸,技艺高超,静王不嫌弃,本殿就传她们献舞一曲。”
静王拱手道“有劳了”
司承瑾发现他这个皇兄有点不对劲,平时话极少,今日话格外多。他向来不喜外面这些的莺莺草草,今日怎对舞女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