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有一尊大佛,她悄悄进去又悄悄溜走,让他扑个空。这么久没见,他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改变,你看跟异性一点都不保持距离,他们还亲嘴,司承瑾还摸人家胸,真是个欠揍的家伙,一日不打上房揭瓦。她抄起药蹍怒气冲冲的站在司承瑾面前“你对得起彩凤和卫侧妃么,他们可是给你生过儿子的…”
看错了,这就尴尬了,司承瑾对面的竟然是苏三郎,丢脸丢到家了。不过,她可是叶眠儿,一个无理也能搅三分的主“你喜欢苏先生也不是什么秘密,更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情。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说完拔腿就跑。
“站住!”
她马上立住,转身笑着道“我还要去配药”
“王妃何时成为了医官,本王竟不知。”
“王爷误会了,我只是识的几位中药而已,也都是照着方子抓药。”她随手拿起一方子“这上面的药,我都认得。”
“这是开给何人的药?”他抢过方子看了一眼,递给了苏三郎。
“当然是我!补身子用的”
苏三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小腹平坦,不像是有身孕,万一尚不足月,他们俩人可是分开了好几个月,怕王爷有了劲敌,他伸手搭在叶眠儿的右脉上,往来流利,平稳有力,不好判断,又在左脉搭了一下,道“王妃无身孕,为何要服滑胎药。”
“我补身子不可以吗?”
“倒是可以,只是这些要吃多了,怕会造成气虚血亏,经期不调,夜不能寐,更甚者,会导致不能生育。”
当着夫君的面,说自己吃滑胎药,这是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本王给你太多自由了,看来王妃忘了回家的路”他冷笑道“本王带你回去!”
抱大腿撒娇说情话,一点都不好用,司承瑾揪着她的衣领塞进马车,疾驰而去。叶眠儿认怂了,她双腿发软,直接跪着。
这个马车的空间真是狭小,尤其是司承瑾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和那双怒目,还是不看他好了。她低着头闭着眼,想象这身边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只有她一个人。
司承瑾抬起她的下巴“做了亏心事,连看都不敢看本王。”
这人也真是的,她都服软认错了,他还不依不饶,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我就不信你软硬不吃。
“我用的着做亏心事么,司承瑾你自我优越敢也太好了吧”她把司承瑾从软垫子拉下来,自己做了上去“本姑娘给你三分颜料,你就敢开染坊,本姑娘给你点阳光,你还要灿烂到底了。”
她方才不是这个样子,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现在怎就成了母老虎?司承瑾一脸迷惑,她的指尖戳着他的额头“看什么看,没见过漂亮姑娘!”
该生气的是他好吧,他还没说什么呢,她一张小嘴巴巴说不通,女人不理智的时候,不能跟她讲道理,要把嘴巴堵住,她自然就没办法讲话了。他直接亲了上去,叶眠儿是不能讲话了,在他的嘴皮上咬了一口,竟咬出了血。
“司承瑾,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每次不是亲我就是啃我,我有滑胎药方怎么了,我又没想给你的女眷们吃,我也不是什么恶毒的女子,要不然彩凤和卫侧妃还能顺利诞下你的孩子…”她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他心疼了,心疼她的眼泪,心疼她包容了一切。
“我都远离你了,为什么还不能放过我。”
她一哭,他就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