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又道“本王养病期间,听闻朝中官员相继辞官回乡养老,这是为何?”
“你们都是辅佐本王多年的老臣,即便有失误的地方,本王也不忍心加以指责,都是为了周国着想。”
一众老臣开始奉承“君上英明”
君上又道“宋国的静王和定王来访,你们可知用意?”
重臣又道“臣等愚昧,请君上明示”
这些老臣耍滑头,个个明知顾问。君上道“静王司承瓀,常年征战在沙场,战绩赫赫,威名远播。出使大周,想必是有目的所在。若宋对我们宣战,我们何以应战?”
重臣道“我们周国年年给宋国上贡品,他们没有理由攻打我周国。”
君上道“诗经有云,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司陌就像那只贪得无厌的硕鼠,每年的贡品只要迟一点,就会催促,本王早就厌倦了看人脸色,有意攻打宋,诸位可有计谋?”
不是内斗,要攻打宋,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宋国兵强马壮,又和郑国联姻,两国夹击,周国将被两国瓜分,众人又跪下道“君上三思!”
“你们整日除了会说君上明示,君上三思,还会说什么!”君上发怒了“本王已经决定了,呆会两位王爷来了,本王便将他们扣下,以此向司陌提条件。”
众臣又道“君上万万不可,司陌本就狼子野心,杀人不眨眼,我们扣了人还是司承瓀,宋国的将士还不得踏平我周国的每一寸土地。君上,周围的子民才过上安稳的日子没几年,这些年在宋的庇护下,其他国家也不敢来犯。”
君上又道“你们也都知道司陌狼子野心,错失了今日之机,以后怕是再没了。”
叶眠儿默默记在了心里,这个君上比司陌更加狼子野心,为了王位亲手屠杀兄弟,一次没杀死,还要再补刀,司陌就好多了,表面看着残暴,内心十分的仁慈。
我们兄妹两人尽心尽力医治你,你到头来还要杀我夫君,真是活得太久了。她欲悄悄退出去,通知他们不要过来,有宫人通报“静王,定王到”
叶眠儿心想,这下子完了,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一旦成了别人的俘虏,怕就此死在这里,司承瑾倒无所谓了,本就病恹恹的,风一吹恨不能就倒的主儿,别人都惧怕他碰瓷躲得远远的,这江如初倒是上赶着给他找理由。
叶眠儿给他使眼色不让他进入这大殿,司承瑾像没看到一样,大步流星进来。苏三郎时时刻刻背着药箱陪在左右。
司承瓀道“皇弟旧疾复发,正在医治,听闻君上召我们兄弟二人进宫,特地带上苏先生,还请君上恕罪。”
君上赐座赐茶,司承瑾刚要入座,叶眠儿悄悄动了一下椅子,要不是反应快,就要坐空了。
“皇弟来前还有一味药未服,特地带了过来,请君上海涵。”
叶眈送药过来,君上看清他的模样时,心里咯噔一下,双手不由的上扬。苏三郎接过药,叶眈正要下去时,君上问道“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