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好端端的非要埋落叶,指定是有心事“派人盯着,有情况马上报告。”
流云领了命,派人盯着凤麟洲,自皇上蓉侧妃的圣旨到达后,她就变了,跟以前完全不同,还让人把孩子抱于彩凤,她还道与生母分开,无论对孩子还是母亲都比较残忍,她还给两位小王爷贵重的贺礼。她太反常了。
戏台子搭在了畅园的畅音阁,与凤麟洲相对角,即便她不出来,也能听到。
司承瑾带着一众女眷听戏,不见眠儿问道“王妃怎么还没到?”
“眠儿妹妹身子不适,正卧榻休息,臣妾还担心这鼓罗声扰她休息,她却道何必为了她扰了大家伙的兴致。既然是皇上赏的,想必是极好的,又说她向来不喜欢看戏文,即便来了,也是人在心不在,不如不来。”卫侧妃剥好的橘子放在了司承瑾面前。“爷要是担心眠儿妹妹,趁着这空,不妨去看看。”
他扭头看了一下流云,流云马上领会意思,亲自去了一趟凤麟洲,派过去盯梢的人都在外面,自然是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敲门入内,从安正在熬药。
流云道“王妃病了?”
丛安道“那日王爷走后,小姐就病了,这都好几日了,不见好。”
“怎么不请苏先生?”
“小姐说只是风寒,不打紧。养养便好了。昨个卫侧妃来了,说要告诉王爷,小姐说,倘若要别人知道了,定与她绝交。”
“王妃真是倔强的很,即便跟王爷赌气,那也要养好身子。”
“我家小姐哪是跟王爷赌气,分明是跟自己赌气,你也不用让人在这保护了,日日让他们在这吹风受冻。”
从安将药送了过去,看着她喝下方说道“流云来了”
“就说我喝了药,歇下了。”
从安知道她不愿意见,也不勉强,在外面跟流云道“我家小姐最新心思重,即便是交好的人不见也是常有的,你别放在心上。”
送走流云,从安过去看着她“小姐是在生王爷的气?”
她摇摇头,方才听到戏文唱道如花青春似水流年,她便一直在想,人这一生一辈子很短,难道一直在这里蹉跎,从周国回来,父亲的事情更加明朗了,江如初和楚悌的陷害,再加上这宋国朝中的推波助澜,江如初的认罪书已在,楚悌的悔过书,只要她想要,楚思瑜有的是办法弄到手,只是这司陌的,不太好办啊。
这些日子一直在凤麟洲,也不知道阿哥他们怎么样了,趁着今日他们都在听曲,出去走走。换了衣衫,从小门出去。
天气转凉,街上也萧条了不少,她问从安“想不想吃糕点。”从安捂紧了钱袋子,又说“我例钱也不多,禁不住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