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禀道“爷,府里出事了。”
司承瑾道“有事明日说”
眠儿推了推他“或许是重要的事情,不然流云也不会亲自跑一趟。”
好事被打断,他有些不开心“能有什么事,比我们在一起还还重要。”他不耐烦的对着门外道“最好的重要的事,要不本王非扒了你的皮。”他一面说一面穿了衣衫,眠儿也收拾好了,才让流云进来。
“梅园里那位小产了”
司承瑾一听是梅园那位的事情,呵斥道“又不是有人举旗造反,大惊小怪,医官前几日不是说有滑胎的风险,让卧床静养,梅园里又作妖了?”
流云看了叶眠儿一眼欲言又止,司承瑾复道“有话直言”
“梅园里的侍女说,下午王妃让人给郡主送了一碗安胎药,之后就这样了。”
有人嫁祸啊,下午她就不在王府,凤麟洲也只有从安,她还没那么好心到让人给梅园送安胎药。
司承瑾看着她“这事你怎么看?”
叶眠儿冷笑道“既然人都出手了,我要是不接招,是不是显得十分小气。彩凤的孩子,卫侧妃的孩子我尚不嫉妒,我还嫉妒她腹中一个未出生的胎儿么。”
流云看了司承瑾又看了看她,本是王府家务事,搞不好会弄出三国的事故。
司承瑾道“王妃是府中女主人,女眷的事情应当由她处理,本王也想落个清静。”
三人沿密道返回,先是去梅园看了一下,侍女婆子个个忙进忙出,苏先生开了汤药吊着。初尘看到司承瑾过来时,上前质问“你纵容府里人对绣莹做了什么?”
流云道“初尘质子,对我家爷说话客气点。”
司承瑾道“绣莹是本王府里的女眷,她的事本王自会查明,倒是质子,你可是递了拜帖还是本王邀你到府中作客,这黑夜时分,质子擅闯本王府中,居心叵测啊。”
初尘被他这一番抢白,好些质问他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说得“本质子也是担心妹妹,才冒昧登门,望王爷宽恕。”
司承瑾大度起来“罢了,看在你也是担心郡主的份上。今日的事,本王就不同你计较了。”初尘欲转身,他又道“本王听闻质子极度活跃,同本王其他几位皇兄走的挺近,本王劝质子一句,要分清亲疏远近,本王娶了郡主,与质子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罢要进房中探望绣莹,被蓉儿拦在门外“爷身子娇贵,见不得这秽物,这里奴盯着,爷自当去休息,郡主情况稳定,奴差人告知爷。”
侍女收拾了一间厢房,司承瑾入内休息。随绣莹嫁过来的侍女怒视这叶眠儿,进屋端了一盆热水泼向她“你还好意思过来,我家郡主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还真是跟水有不解之缘,短短一会的功夫身上湿了两次。蓉儿解下披风给眠儿披上道“王妃先去换衣衫,免得染了风寒。”
眠儿拒了,指着刚泼她水的侍女“你给本王妃滚过来!以下犯上按照宋律,杖毙,即便你主子都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