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儿道“你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静王来时,你的眼睛里多了许多厌恶憎恨,就连奉茶都是半熟的水,这个王府不光是我,其他人也都知晓了吧?”
闻熙道“我是不是给爷惹了许多麻烦”
眠儿点头道“你瞧,静王都不敢来府中了,有事也是把爷请了出去,咱们王爷的身子弱,那禁得起折腾…”
闻熙一听知道自己酿了大祸恳求她帮忙,她道“以后你只顾读书,爷需要的时候自会唤你,你的事情,我自会替你保密。”
还以为要花费一些心事,谁料这闻熙心思单纯,她就这么一哄,他居然信了,还感恩戴德,真是好骗。
司承瑾看她正对着假山得意的笑道,近前道“爱妃心情不错?”
她叹息道“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你的侧妃一位失足落水,一位小产,我正反省自问,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本王以为这一切都是王妃谋划的?”
她冷笑道“我没那么卑鄙,那绣莹同我无冤无仇,我何为要害她?你那蓉侧妃可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哪敢动她一根手指?倒是王爷,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功力见长。”
只要她能同自己多说一会子话,就是奚落他,讥讽他,他都认了。
“二皇兄让人来请,王妃是否要同行?”
说起静王让她十分头痛,好歹认识这几年了,对她一点好脸子都没有,好像他们上辈子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她自然也不会去讨没趣。
“这天寒的很,我还是回凤麟洲取暖。”她说着就要往回走。
“你不想去看徐漫漫吗?”
说来都很久了,也没听得一点消息,阿哥也还没回京都,他到底去哪里了。她停下脚步转身道“也不是不想去,好歹也是爷看上的姑娘,即便爷寡情薄意,我好歹也要顾一下爷的尊严,只不过静王请爷不是去家里而是去牢里?”
流云备了马车,车里有暖炉和厚的被褥。眠儿仔细的端视了他一会道“有几人知道你痊愈了?”
司承瑾道“为数不多,寥寥数人。”
“身子好了,为何不告诉他们,还要让他们担心?”
“我身子不好,府里上发生这些事件,倘若我身子痊愈一旦散播出去,整个王府鸡犬不宁,永县老妪的事情,我正要同皇兄商议,毕竟牵扯到了宁王,一旦弄不好,就被人冠上了我要夺皇位的罪名。”
叶眠儿冷笑道“你的兄弟都好有爱,不把你弄死是不罢休的劲头”
司承瑾拧了一下她的脸颊“这话也我面前说说就罢了,千万憋在他人面前说了。”
马车在一座府邸前停下,静王早就派人等在门口,司承瑾先下来,又接眠儿下来。她不怎么走动,只知道哪座府邸是那位王爷的,里面却丝毫不知道。
“不是要去看徐漫漫么,怎来了静王的府邸?”
“我又没说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