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被你们小两口给气死了!”祁禹气急败坏,一向单纯的岱闻竟不想也变得这般的腹黑了,两人真是一丘之貉,一丘之貉啊!
“放心,我这袖中也装不得多少!”岱闻声音琅琅,甚是好听。
“哼!”祁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只得甩袖。
星乐强忍着笑意,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罢了罢了,仙上这番小气,我们还是少摘一点吧。”
“那就听你的。”岱闻抓起星乐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祁禹看着岱闻言中满得就要溢出来的情意,心中苦笑,脸上的嬉笑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担忧,深思一番后,他从袖中掏出一朵花递给星乐,“此花你且留着,日后自有用处。”
眼见这花,岱闻呼吸一滞,世人皆说,祁禹送花,必有后劫。
难道阿星又将历劫了?想着她的修为高深,怕是上神也不及,或许将历的是授神之劫,想到着岱闻也就微微释怀了。
星乐并不知道这花的深意,只觉得这花好看,便欣喜地接过了。
这时岱闻拉过祁禹到一边,正欲开口,却不想被祁禹直接堵了回去。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只是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星乐在一旁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两个大男人有什么还要躲着自己说的话?不过星乐一向识趣,不该知道的,从来不多问。
凌华宫内,风元正在内室里看书,时而提起笔在书上描绘几笔纪要,正入神之际,却见景弘来报,“主上,雪乐求见。”
风元拿笔的手指一顿,继而恢复如常,便写着什么边开口,“不见。”
景弘抱拳后静静退去回绝,风元则在书中写下了“岱闻”二字。
不过须臾,景弘去而复返,再次抱拳道,“主上,雪乐说有要紧的事情向您禀报。“
风元漫不经心抬起眼皮,看了景弘一眼,继而想到这两年雪乐自是收敛不少,于是放下手中的书和笔,浅淡吩咐道,“那便让她进来罢!”
“是!”
片刻功夫,景弘便领着雪乐进来了。
雪乐看了看风元一眼,但觉得几日不见师父似乎轻减了不少,脸颊瘦削,双目凹陷不少,她微微心疼,想来全段时间的擢考、收徒等等事宜,委实令师父耗费了不少心神,而岱闻、星乐和凤瑶的接连受伤,也令师父损耗许多真气与修为。
如此一看,星乐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灾星。
见她入内久久不语,风元挥了挥广袖,将一只手摆在案几上,侧着身子,有些不耐地开口,“所为何事而来?”
雪乐这才回过神来,她柔和地向风元行了一礼,“师父,徒星乐罔顾山规,擅自离山,并且挑唆岱闻殿下以及凤瑶郡主一同离去。”
“说完了?”风元似是无趣般重新拾起书本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