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等协议(1 / 2)

本以为简向延只是在哪儿听说的谣言,但最近几天此事越演越烈,上个厕所都有人在隔间聊学校闹鬼的事。

俞泠又害怕又忍不住听,坐在马桶盖上趴着门在那儿听。

“太吓人了,我以为他们是骗人的,昨晚我晚自习放学在教室里多做了两道题才回宿舍,当时教学楼已经基本没人了,走到一楼的时候一楼教室的灯突然就亮起来了,一闪一闪的,吓死我了……”

“你那个还算好的,我舍友前几天在走廊上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半空飞着,没有脚!”

“啊啊啊我还听说学校都是建在坟场上的,说是为了什么风水?”

“这事我也听说过,不会是当初被挖了坟来复仇了吧……”

听完就后悔了。

俞泠扯着纸巾,直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他还不敢动,觉得这种稍微密闭一些的空间更能给他安全感。

楼上的厕所估计有人在冲水,这层楼的下水管也发出了回声,俞泠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靠”了一声,突然觉得厕所也挺危险的,下水道啊马桶啊什么的,说不定就突然冒出个什么东西出来……

他悄悄把门推开看了一眼,现在是中午,也没什么人,厕所还阴风阵阵的。

但好在外边白日青天的,太阳贼亮,他迅速从厕所里跑出来洗了个手然后往教室跑。

背地里讲这种事情是最容易被盯上的好吗?尤其是在厕所洗手间那种污秽又是水属性的地方,特别容易吸引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俞泠想了想,决定改天去西郊的寺庙求个平安符。

一个人去上厕所的时候又在想那些平安符为什么不与时俱进搞个可以贴在身上的,他上个厕所总觉得屁股上也阴冷阴冷的。

俗话说得好,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俞泠虽然觉得自己行得端坐得正,但可能人家鬼神的思想和他有出入啊,要是哪天真有个什么东西找上门的话他也没办法啊……

连续做了两天噩梦之后。

不行,必须有办法。

于是他某天请了个假,跑到荒郊野外烧了一大堆纸钱,祈求临南过路的驻扎的常住的大鬼小鬼们高抬贵手不要吓他,怕引发火灾还在那儿等到纸钱都烧尽了才走。

然后心里就舒坦了,他就说最近怎么心神不宁的,原来是今年清明节忘了烧香了。

以往他为了“拜祭”北城那个哥哥,每年清明都要找个没人的地烧个纸钱,但洛棽活得好好的,那些纸钱估计就被过路的飘飘们瓜分了,俞泠觉得可能是今年没上贡,导致往些年那几个飘飘心里不平衡才会来找他。

了却一桩心事他就安安心心地继续上课了,虽然还是害怕,但听到简向延他们聊鬼故事的时候都敢光明正大地听了。

虽然听完之后大白天的连厕所都不敢去吧。

这天晚上,王承彦讲完卷子就回办公室了,几人照例聚在一起讲鬼故事。

“那个女的在网上搜了一下,你们猜她发现了什么?”简向延积极地和他的听众们互动。

大家也很卖力地配合他,“发现了什么?”

简向延接着讲:“她发现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早在几年前就车祸去世了,家人没有注销手机号,把手机和卡一起放进了他的骨灰盒里,女人顿时冷汗直冒,而就在这时,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一阵敲门的声音响起。

“啊——”几人捂着头蹲到了地上。

张翼德把头从窗户那儿伸进来,皱着眉,“晚自习不学习在干什么?啊?”看到聚在一起的人里还有个让他头疼的俞泠,指了指坐在位置上低着头在写字的洛棽,“看看人家洛棽!年级第一的涵养!”

洛棽手一抖,笔下的“恋爱协议之一俞泠泠每天都必须给洛棽棽一个深吻”的“吻”差点儿没收住笔锋。

俞泠怕鬼但不怕长得一身正气二哥还是个门神的张翼德,问他:“张主任,他们说学校里有鬼,这个事儿是真的吗?”

几人也纷纷应和:“对对对我们也想问。”

张翼德拧着眉毛想了好一会儿,实在不知道他们问的是什么意思,“什么鬼?我看你就挺像鬼的!大头鬼。”

“……”七班的人都没在学习了,一听张主任这么说全都笑起来了。

俞泠经历了之前的“拔头”事件,被众人赐予了一个爱称:大头鬼。

“这么说学校里没有鬼是吗?”俞泠不死心,继续追问,他是不是大头鬼不重要,他会不会遇到大头鬼才是最担心的问题。

教高中政治的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张翼德摇头训斥他们:“你们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事情?一看就是作业太少了……”

“诶不不不,我们作业挺多的不用浪费您的口水了!”大家立马坐回去,装模作样地把早就写完了的卷子拿出来勾勾画画。

“你还站这儿干什么?”张主任很满意他们这种知错能改的品质,一看俞泠还站在原地,问道。

俞泠怕被别人听见了,凑近跟张主任说话:“张主任,您身为人民教师不能骗我,学校到底有没有鬼啊?”

张翼德心说你这娃娃居然也有怕的东西?见俞泠一脸认真求知若渴的样子,再三保证:“我以马克思恩格斯的名义保证,绝对没有鬼!”

“张主任不愧是我们学校最有才识的人!我相信您!”俞泠得到了心理安慰,蹦蹦跳跳地回座位上看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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