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颍远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这话问的,他现在当然‘不方便’了!
可是这两个黑衣人都膀大腰圆,一脸横肉,他身边又没有白子夜手下那般武功高强的护卫,如何和人家抗衡?就算是绑票,他也只好乖乖去了!
黑衣人冷冷一笑:“白公子若是不方便,我们就只有回去禀报主人,说白公子现在正与花魁春宵一度,无暇顾及别事。”
“别别别,我方便,方便。”白颍远忙道。
他就是再傻,也不会听不出这是在用逛妓院的事情来威胁他。父亲本就不大喜欢自己,若是再让他知道这些……
白颍远额头冷汗涔涔冒出。
“两位……小哥,请先暂且回避,等我把衣服穿上,便会随二位一同前往……一同前往。”
好在这两人虽然五大三粗,可看情形应该对自己没有加害之意,否则也不用费这番口舌了。
黑衣人脸上浮现一丝古怪的笑容。
“是。”
魏氏的脸由白转红,又变得铁青,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满府上下谁不知道,鲁善举是旺财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家生奴才!你打他,不就和打我是一样的吗?”
苏蔚然无辜的眨眨眼:“母亲你看你,儿媳刚不是说了吗,您事多繁忙,儿媳不过是帮您管理庶务而已。”
魏氏气急:“苏氏!你只是个卑贱的商户女,别忘了你是如何进府的!当时若不是我在当中一力周旋,你能嫁进这府里来么?”
苏蔚然也不生气,仍然笑眯眯的看着魏氏,认真一字一顿的说:“母亲对儿媳,对子夜的‘大恩大德’儿媳没齿难忘,日后必将涌泉相报。”
魏氏从前对白子夜和白沁宁做的那些事,她可都听说了,并记得牢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