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凛笑了笑:“几位小公子就别为难我了,这可是世子的吩咐。”说着便一把揭开了那块白帕。
“呕——呕——”
那盘中物露出来的一瞬间,会客厅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干呕声。
惊鸿和惊鸣在院子里看完热闹,一进来便瞧见了这一幕,登时便掩住了口鼻,嫌弃得不行。
不管这几个孩子怎么抗拒,最后还是在习凛的“帮助”下,一一欣赏过瓷盘里的东西。
习凛敢保证,今日这一幕一定会成为他们人生历程中最难忘的一个画面!
却说这孟长洲出了英国公府便直奔皇宫而去,正巧右相秦老也在御书房议事,得知此事后险些吓得背过气去。
事情闹大了,崔景桓自然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于是亲自陪同二人前往英国公府“兴师问罪”。
秦政脸色铁青、怒气升腾地杀到英国公府,连门房的通禀都等不及,便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
不想一进门,却发现会客厅空空荡荡,只有燕西楼和惊鸿惊鸣父子三人坐在矮桌前对弈,俨然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
燕西楼耳朵微动,听见了外头的动静,问道:“惊鸿,去看看,这是谁来了。”
“爹,是秦老秦大人,还有孟祭酒。”惊鸿低声道。
“噢,原来是秦大人啊!”燕西楼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起身朝门口的方向笑道:“入朝多年,秦相这还是第一次登我英国公府的门吧?西楼有失远迎了!”
“哼!”秦政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喝道:“燕西楼你少在这儿跟老夫打马虎眼,我家墨之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燕西楼笑意吟吟地说道:“噢,原来秦老是为了这事来兴师问罪的啊,不过秦老来晚了一步,贵府的小公子和孙夫人此刻已然回府了。”
秦政一听这话,身形顿时晃了几晃,险些要站不住。
“秦老!秦老先莫要动气,咱们把情况问问清楚才是。”秦政和孟长洲两个走得急,崔景桓紧赶慢赶这才追了上来,哪成想一进门便见秦政要站不住,连忙上前把人扶住。
说着把人先扶到一旁坐下,这才看向跟个没事人似的某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孟祭酒同朕说你命人拔了秦府小公子的舌头……”
“皇上也来了?”燕西楼听见崔景桓的声音不由勾了勾唇,继而道:“皇上这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微臣属实惶恐。”
“燕西楼!事到如今,你竟还想狡辩不成,老夫可以亲眼看见……”
“看见什么?看见我让人拔了秦小公子的舌头?孟祭酒说这话可要小心了,无凭无据,本官就算不如你清名在外,却也是堂堂朝廷命官,不是任凭你三言两语就能随便诬陷的!”燕西楼淡淡打断了他,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孟长洲被气得七窍生烟,“皇上,您看看他这副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他……”
“孟祭酒,我再说一遍,你说我让人拔了秦小公子的舌头,可以,把证据拿出来。拿不出证据,偏又总盯着我的态度为人说事,怕是难以服众吧?”
燕西楼的话音冷了三分,再没了方才的笑意。
崔景桓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见他脸上的确并无任何心虚不安之意,心中顿觉踏实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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