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赏他二十两银子吧!”花妃跟着说道。
“哦!”汗拔愣一下,更多是惊奇,他没有想到,花妃会喊出如此低廉的数字。
“少了吧?”他下意识问。
“不少了!足够他快乐几天!”花妃认真地回答。
“可可!”汗拔犹豫了,心里觉得不忍,安福殷勤,溜须到位,很得他的心思,单凭这一点,汗拔有责任,重赏安福。
可是,花妃却要插上一杠子,不过,这杠子却是汗拔赏赐给花妃。
如此说来,汗拔倒是语塞,无法说话,不能说话了!
就是说,他只能由着花妃的意思走,不能说不字,皇上的口,属于金口,说出去的话,似乎无法改变。
不过,他在心里,委实难受,一个忠心的哈巴狗,却不能得到主子有力的赏赐,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呀!
怎么办?汗拔急急思索,有了!他的脑洞大开,想出一个法子。
就是,劝劝花妃,或者,暗示花妃,让她主动抬高价码,给安福多打赏银子。
纵使打赏一百两银子,也是说得过去的话,他如此想去。
跟着,他朝花妃笑笑,顺便挤挤眼睛,很是拉拢的味道。
一个皇上,却被规矩和美女抓住把柄,无法摆脱,却要挣扎,也是很有意思的事。
花妃不吱声,看到汗拔的挤眼动作,跟着笑笑,也眨巴几下眼睛。逗逗他。
“唉唉!花妃!”汗拔终于沉不住气,直接喊道。
“嗯嗯!快点兑现二十两银子呀!”不想,花妃倒是催债了,瞅他直直喊叫。
“是是!”汗拔忙不迭回应。
不过,说完话后,他跟着又说:“二十两银子,太少了!只怕安福会笑话我们。”
“他是一个奴才,侍奉皇上,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皇上开恩,打赏他银两,多少都是皇恩,他只会高兴,焉能笑话呢?”
花妃似乎说得有道理。
汗拔的心,忽悠一下,觉得自己愚蠢了,竟然无法随心所欲把握自己的想法,枉为皇上的称呼。
不过,他确实没有办法,总不能摆出皇帝的威势,要求花妃吧!汗拔暗想。
这么想去,汗拔觉出着急了,面子,尊严,各种念头,一起袭上他的心头。
于是,他忍不住,冲着花妃嚷嚷:“二十两银子,太少!要打赏安福一千两银子,才合适呀!”
“啊!”花妃惊奇一下,瞬间里,她猜不出来,汗拔吃了什么蒙汗药,如此胡说呢!
在花妃的意识里,安福不过是一个奴才,区区奴才,安能放在汗拔的眼中?
因此,汗拔让她说出打赏的数字,她只能压低口气说呀!怎敢张嘴喊出高价呢?
现在,她确实糊涂了,不知道怎样应付汗拔的话。
汗拔继续说:“安福是我的贴心跟随,侍奉我多年,算是忠心的奴才,养狗还要喂肉吃,何况!一个忠心的奴才呢?”
这下子,花妃清醒过来,原来,安福在汗拔的心中,有点地位呀!
看来,这个溜须的奴才,委实不是傻傻的脑袋,算是很聪明的下人了!
这么想去,花妃的心平静下来,不用担心,不用不好意思了!
现在,她要接着汗拔的话说下去:“皇上!既然,安福如此忠心于皇上,区区千两银子,不算多呀!”
打赏的形势又出现了变化,花妃在心里有了底气,不打算在乎一点小钱了!
她要顺水推舟,乘势做个人情,给安福多打赏一些钱,好收买安福的奴才忠心。
再说,今天已经受降了安福,等于说,拉拢安福成为自己的知己,属于可喜可贺的事情。
可是,花妃没有打赏安福呀!
按说,这种笼络人心的事情,决不能纸上谈兵,现在的下人们,可是把眼前的物质,看得命根子似的。
没有利益,何来动力呀?花妃深知下人们的生活套路。
因此,她要兑现自己的心意,乘此机会,和汗拔的打赏糅合在一起,叠加打赏给安福。
如此操作下来,她不用花费花宫的一分钱,却要死死收住安福的心思,一个忠心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