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过去，沈妧神经一下子松下来，因为新的补习课程还没有计划，学习计划也暂时没有，沈妧还有点不习惯。
徐木洲特意打电话来问她，“考试怎么样？听说你们这次考试题目有点难。”
沈妧倒是不隐瞒，“我觉得还好，题型基本都有做到过，数理化生物没太大问题，不确定性的应该就是语文英语。”
“那就好，英语不能一蹴而就，需要长期的积累，语文你本身有底子，不容易拉开分，成绩出来告诉我一声。”徐木洲松了口气。
“好的，这段时间辛苦徐老师了，谢谢！”沈妧答应，又道了声谢。
“都是你自己聪明愿意吃苦，现在谢我有点早，我期待你能赢那个赌约。”徐木洲竟然也提到了那个赌。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挂了，刚好程肆的电话也进来，沈妧手一抖，差点将手机都丢了，这是程肆第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她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紧张中夹杂着一丝喜悦。
电话响了一遍，又响起来，沈妧深吸一口气，点了接听，又点了下录音键，“哥哥，你找我？”
“在忙？”程肆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
“嗯，刚刚徐老师打电话问我期中考试怎样？”沈妧如实相告。
“他倒是关心你，那你到底考得怎样？”程肆不置可否，也问。
“还行吧！”沈妧跟程肆说话就不如跟徐木洲说话那般自然了，态度也更谨慎，她要是说考得好，万一成绩出来没达到预期岂不是丢脸。
“嗯，哥哥相信你，小孩儿，明天你休息，哥哥不在家，你要乖乖的，不准出去乱跑。”程肆也没再继续追问，反而叮嘱她。
“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随时叮嘱，还是你出差比较辛苦，更该照顾好自己，明天我跟朋友约了一起去逛街。”沈妧皱眉反驳。
“也好，跟朋友一起出去逛街放松下，让司机送你，注意安全。”程肆想到夏姑娘这段时间为了学习，几乎没有任何休闲娱乐时间，能跟朋友一起出去逛街，自然是再好不过。
“知道了，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家？”沈妧想到好几天没见他，忍不住问了句。
“还没确定，哥哥国外公司的事情忙完才能回去。”
“那哥哥要好好吃饭，不要熬夜。”
“小孩儿，你现在也是越来越啰嗦了。”程肆语气无奈，似含着一丝笑意道。
“我还不是关心你嘛，你还嫌弃我。”沈妧撇嘴，语气不满。
“那哥哥谢谢你，回来给你带礼物，小孩儿，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该早点睡觉？”
“嗯，哥哥晚安！”
“晚安。”
程肆的声音温柔动听，像是有魔力一样，听到就让人觉得很开心。
沈妧又点开电话录音听了一遍，怎么听都不够，沈妧浏览器搜索了下剪辑音频，下载软件，摸索着将程肆最后两句话剪辑下来，保存。
“晚安，晚安，晚安……”
第二天，沈妧睡到自然醒，好久没有睡过懒觉，沈妧觉得无比满足，精神焕发，洗漱收拾下楼，江妈准备的早饭更加丰盛了，沈妧吃饱喝足，准备出门，“江妈，我约了朋友一起逛街，午饭晚饭应该都不回来吃了。”
“妧妧小姐，等一下，这是先生嘱咐我给您的。”江妈叫住沈妧，走过来从围裙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先生说天气冷了，也没时间带你去买衣服，你跟朋友去逛街正好，看到喜欢的都买下来。”
沈妧看着那银行卡，心情格外复杂，委婉拒绝，“江妈，这卡我不能要，你帮我还给哥哥吧！我身上还有钱。”
虽然家里破产了，但是她一直有自己的小金库，这些年参加画画比赛得的奖金加上以前每年的压岁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只要她不太铺张浪费，也够她撑几年。
“你一个小孩子哪里来的钱，这是先生专门给你的零花钱，拿着，别委屈自己。”江妈叹气，不由分说将卡塞进沈妧兜里。
沈妧知道，再推脱也没用，索性先拿着，以后找机会再还回去，然后开开心心出门了。
云朵家在小县城，一天的假期来回时间不够，她周末基本不回家，要么在学校学习，要么到校外买点必需品，现在有了沈妧这个好朋友，云朵主动约沈妧一起逛街。
两人没有去市中心繁华的购物大厦，而是去了专门做服装批发的服饰城。
“妧妧，天冷了，我打算买两件冬天穿的衣服，但我眼光不好，想让你帮我看！”
“好啊！正好我也要买衣服，一起。”
“你也要在这里买？”云朵犹豫，她是因为家里穷，所以不可能买太贵的衣服，但是沈妧，她跟这个地方都格格不入。
“你忘了，我家破产，我现在也是穷光蛋一个。”
“对不起，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了，妧妧，上次月考的奖学金发了，我有钱，你要是看到喜欢的，我送你。”云朵算了算自己预算，大方道。
她以为沈妧跟着那个程肆肯定吃穿不愁，原来也没有表面那么风光呢，妧妧都没有零花钱，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