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红酒杯,嘴唇像鲜血的热烈。
张小树虽然对酒不产生醉意,可是看着此时喝着红酒的朝小夕,还是醉意的吸引。
“看什么看,无赖。”
朝小夕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微动。
二人坐在地毯上,落地桌上面摆着张小树引领潮流带来的鸭锁骨,花生米和烤冷面。
当朝小夕的玉足不经意碰倒张小树的时候,张小树有一丝丝的慌乱,他没有醉,他能感受到。
朝小夕和郑子渝都是强势的那种人,美的冷若冰霜。
许是她们内心深处都有着,都是柔软脆弱的。
“管叔救过我的命,像哥哥又像父亲,也是他发现我能够感受真气,有着成为武者的能力,也是管叔,让我进入到了制片厂,成为了演员,现在的编剧,李甫说他死了,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不让我参与,可是我心里就是好恨,我要为管叔报仇,都不行……”
朝小夕说着,果真那柔软的一部分表现了出来。
她又喝了一杯,显然酒对于朝小夕还是有作用的,微醺微醉。
张小树看着此时的朝小夕,似乎心中的柔软也表露出来。
五弊三缺,可恶的五弊三缺。
“不用恨,即便你是制片厂的编剧,即便是李甫不让你参与,你也能够报仇。”张小树说着然后慢慢拿过朝小夕的酒杯。
朝小夕红润的脸上,带着微微的惊讶。
她看着张小树轻轻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
“今夜醉酒消愁,明日才能更清醒的报仇。”张小树将杯子拿在朝小夕面前,目光真挚。
朝小夕此时看见张小树的眼神,满是怜惜。
她此时有着些许的感动。
接过了酒杯,并没有喝下,只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抱住了张小树。
“你就是彻头彻尾的无赖啊!”
微微带着一丝丝的哽咽声。
“你答应我的,你要记住。”说着,朝小夕在张小树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齿痕,似乎是一种约定成俗的信物。
朝小夕依偎在张小树怀中,又说了很多关于以前的事情,张小树听着,成为现在的她就不无道理了。
睡着之后,将其抱到了床上,看着那输水的样子,张小树便离开了。
……
南山区,安康药品批发中心。
“有人吗?”
从外边突然进来三个人来,没人手里面拎着两个纸皮箱,上面写着‘安康’。
突闻其声,药堂内的人纷纷投过去惊讶的神色,而药堂坐着的几个人则是脸色挂着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