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魏无伤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歌星’,竟能有如此之多的仰慕者!
想到这,他连忙问道:“这歌星竟厉害至此!如何修炼?”
洛羽见魏无伤一听仰慕者如漫天星辰后,神情瞬间变得热切兴奋了起来。
他顿时抬出丹老,一副惋惜之色道:“丹老曾言,此乃上古时期的修炼境界,以音波伤人于无形,好似神识一般,厉害的紧。境界高者,甚至可以控人心绪,引人喜怒哀乐,甚至癫狂!”
魏无伤见洛羽言之凿凿,他顿时惊讶道:“如此诡异,岂不是妖术邪功!难怪未能道延至今。”
说到这,他忽然看向谷影宗方向,凝眉道:“不过谷影宗术法也是奇异,他们善于隐匿阴影之中,可以吞噬他人灵力......。”
闻得吞噬他人灵力,洛羽顿时惊讶地比划两手:“难不成是吸心大法?”
“何为吸心...大法?”见魏无伤一脸懵逼的模样,洛羽想了想便摆手道:“没什么,说着玩的。”
见魏无伤又望向了谷影宗,他笑道:“你很关注谷影宗?看上那什么男圣女了?”
“嘘~!”魏无伤先是瞅了眼身后浑然不知的茹芊儿,随即他摇扇轻舒胸中之气道:“谨言慎行啊!无凭无据怎可污蔑本公子贪图女......”
不等魏无伤多说,洛羽便呵呵一笑,随即纳闷的陈述道:“这就奇怪啦!秋水宗你瞅了五次,望月宗七次,而这谷影宗却是十三次!这是你看的次数最多的三处,而这三处中,谷影宗比其它两宗加起来的还要多!”
“嘶~!”魏无伤再次倒吸一口凉气,他望着一脸故作郁闷自问的洛羽,心中震惊道:“你连这都记?”
说着,他无奈一笑,便侧身凑了过来:“来时,林间有谷影宗弟子潜伏,鬼鬼祟祟不知何故。”
洛羽顿时一收笑容,凝眉沉思道:“难道谷影宗有歹意?不对啊!仙女泽不是不允动武吗?”
魏无伤摇头道:“应该没有恶意,许是跟传闻有关。”
“传闻?”洛羽顿时疑惑地看向魏无伤。
魏无伤点了点头,随即他坐于大石边缘,指着已是云雾覆盖的仙女泽道:“去年冬季,仙女泽突然传出异声,似虎啸龙吟,又似雷鸣呼啸。当时幻天宫还以为是仙女泽要提前开启了,谁知并非如此,随后更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传出异声。”
洛羽奇怪道:“这与谷影宗又有何关系?”
魏无伤接着道:“据传此次仙女泽闻道不同往昔,很可能将有大造化或者至宝出世。所以这次,连很少露面的谷影宗都出现了,且还是圣女珈男亲自带队。”
“难怪...!”听得这一传闻,洛羽仿佛瞬间明白,他笑道:“我说君山为何明知仙女泽不允许争斗,却还暗地煽动借四方之力与我们为敌,原来是在为这作准备。”
听得洛羽猜测,魏无伤亦点头道:“不错,我也是这么想。”
说着他便望向各家宗门,最终目光停留在那些女修士身上,淡笑道:“看来要想个招,要不然就太过被动了。”
.....
众人等待数个时辰,见断崖孤亭之上,依旧空空如也,显然天女仍旧未至。
虽说,仙女泽开始要到明日,但众人也不可能对水泽枯坐。这不有的相互走动;有的静坐修炼;亦有如魏无忧者,竟然想下水畅游一番,也不知这脑回路是怎么转的!
众人闲坐无聊,洛羽在众人的催促下,便又说起了传说故事。这一说,是无论仙灵宗的真传弟子,还是亲传弟子,皆听得心驰神往,很是入迷。
待得月色初升之际,四方大石平台周围,竟然亮起道道阵纹,糅合着云雾飘动荧亮四方,映射着水瀑如煌,夜空如霞!
仙女泽一时间美轮美奂,仿若仙境一般!
众人虽是略有惊讶之色,可也见多不怪,毕竟幻天宫以阵见长,些许小手段也算不得什么。
可洛羽这土包子,却是头一次见到!
见这眼前大型‘灯光秀’下的仙境湖泽,洛羽叹为观止,口中喃喃而出:“百花独立......”
魏无伤见洛羽已入境,口出成诗,他顿时灵光一闪连忙止住,悄声道:“留在腹中,懿美仙子、仙泽,蓄势待发。”
说着,魏无伤竟然一跃而起,是轻咳两声,摇扇翩翩,高声发骚道:“诸位仙泽道友,魏某观阵煌如霞,影瀑仙光,心虽有所感,却一时词穷语塞难出。不知谁愿以此仙境为引,懿诗一首,贺众仙子月容仙姿?”
魏无伤此言一出,仙灵宗众人是无奈一笑,茹芊儿则含笑望着月下风流倜傥的魏无伤!
洛羽闻听魏无伤坑队友之言,更是心惊肉跳退避三舍!
此刻,湖畔两岸是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议论声更是纷至沓来。
望月宗一众女弟子正好奇地望向迎风弄月,折扇轻摇的魏无伤,疑惑着嬉笑道:“不是明日仙女泽才开启吗?怎么这昙花公子倒先要赞起我...我们姐妹了?”
身旁师姐亦巧笑道:“往昔我们又没参加过,谁知道呢?不过,昙花公子竟于此月色之下,仙泽之畔为我等请词,倒也算得知心。”
“哦?难不成师姐喜欢上魏昙花了?”众师妹顿时一阵嬉笑打闹,倒是引得泽畔各宗男修一阵张望。恨不能一抒心中所思,打动仙子佳人,只是思来想去,也词穷难言,只得空望叹息。
那望月宗师姐,见人四方投来的‘讨厌’目光,她顿时收住笑意,道:“音蓉大师姐曾说过,昙花公子看似风流不羁,内里却清明得紧!看着吧!肯定有好戏。”
说着一众望月宗仙子,便齐齐地望向月光下的魏无伤。
见四下虽有议论之声,却无人敢站出,魏无伤顿时笑望四方:“难道就无一人愿出一言,懿美众仙子不成?”
闻得此言,四方皆窃窃私语,却仍旧无一人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