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君随之轻咳了一声。
霎那间,洞府内便传来了女子勾人心魄的妩媚呼唤声。
“哎呀~这不是乌阿哥哥吗?”
此声一出,本就有些醉酒的乌阿,顿时一个激灵,露出了赢荡的笑容:“呵!嘶~这是哪来的美人声啊?”
三狼君一见乌阿这荡笑的模样,顿时省事的笑意离去。
而此刻的洞府内,已走出了一位秀色可餐的兔儿精。
见得这兔儿小妖精,生得小巧,却身材有料,且花枝招展而来,乌阿霎那惊醒,酒劲全无:“卧槽~是你!?”
当初,这三狼君之事他可以杯酒化恩仇,既往不咎,毕竟男人嘛~。但这小兔儿却小小的刺伤了一把自己那纯洁无暇,又脆弱的玻璃心。
且这兔儿精和三狼君成天厮混在一起,估计早就‘驾驭’无数了。
自己如今好歹也是一方响当当的人物,最重要的还是童子之身,岂能叫这阅狼无数的兔儿给占了便宜?
正可谓,好男不与女斗!
见此,他转身便欲夺路而逃。
那兔儿精自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如今自己成天跟着这没出息的三狼君身后,哪有前程可言?若是能傍上这风生水起的乌阿,自己日后岂不是飞黄腾达,吃香喝辣?
见醉酒跌跌撞撞的乌阿,还准备振翅开溜,她顿时动若脱兔地扑将而来。
已跨坐在了大惊失色的乌阿身上,且饥不择食地为其宽衣解带,眉飞色舞的迫切道:“哥哥哪里去嘛?妹妹想煞死你了。”
“死?要死了,要死了!”乌阿惊魂失色,死揪自己的腰带不放,挣扎苦求道:“妹子!你冷静~冷静,你要善良呀~!我是鸟,你是兔...我们不合适啊!”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可谓千载难逢,兔儿精又哪管得了那些,手上更不愿停歇,媚笑主动至极:“兔儿我啊~就喜欢鸟儿。”
乌阿顿时一愣,随即惊醒其话中可怖深意,已吓得肝胆俱裂,暗惊道,‘这妖孽的兔妹子,果然老道...!’
见此,乌阿虽醉酒使不上力,但却依旧拼死抵抗,打死不从,同时苦苦劝阻道:“别别别...!别扯我腰带呀~本长老着实不喜欢你啊!”
兔儿浑不在意,且经验丰富地一把便扯去了乌阿的腰带,嘻嘻笑道:“~一会儿啊,你就会喜欢上我的。”
乌阿听得对方那加重的‘上我’二字,顿时大惊失色:“不!不不!我可不喜欢......上你啊!”
不久之后...
‘啊’的一声杀猪般的悲苦、不甘、屈辱,却又混杂着些许惊愉的惨叫,响彻山巅云霄。
一个时辰后。
衣裳不整,毛发杂乱,魂不守舍的乌阿,正蜷缩在洞口一角,哀哀而抽泣,似是失去了什么最宝贵的东西般伤心欲绝.....。
反观一旁轻松着衣,志得意满至满脸红润的兔儿精,则媚笑起身而来。
她勾起了乌阿的一张鸟脸,舔了舔粉舌,抚慰逗笑道:“不要慌嘛~如今兔儿可是你的人了哦。奴家相信,这日复一日啊,总有一日会睡服你的心呢~嘻嘻...。”
“睡...睡服?”乌阿顿时惊惶,连忙提起松垮的裤子,挣脱起身,同时尖声嘶吼,不忘回头警告:“你别跟来啊~,我尿急!”
说罢,他已向外冲去。
显然,这是要尿遁了。
神态满足的兔儿精见了落荒飞遁的乌阿,顿时笑嘁道:“~还雏儿。”
...
一口气飞过数百里,至一山崖处,乌阿这才松了口气,靠歇在了一歪脖子树旁。
这心神一旦放松下来,他顿觉自己还真有些尿意。
便站立而起,开始忙活着解带,准备放水。
似乎是先前狂乱奔逃之时,腰带扣打了死结,他折腾了半天,才得以解脱...。
一边对悬下如释重负的放水,他一边仰头云空,感慨万千的嘘唏:“哎~现在本地头鸟成了这族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凡事都要讲究个身份,这尿尿也变得着实麻烦,还tm要站着!想当年,天上飞着拉屎撒尿,真是快哉啊!”
好嘛~看来这鸟人过去解手,都是在天上了事啊,倒真是随性的紧。
可就在此时,一道魁梧身影已御空而来,望着正在污言方便的乌阿,他咂嘴道:“哎呀~!你个鸟人如今可是长老,怎得满嘴污言秽语,成何体统?”
乌阿一见来人,可不就是那曾跟随黑少身边的四护卫之长。
如今这四人,都随在了黑巫身边,负责传令等事务。
显然,这大个子护卫长到来,定是师尊有事。
乌阿如今身份可不一般,自然不会给来人面子。
他抖擞精神,撇嘴、慢悠悠地提裤扣带,嘁了一声:“~去你马的成何体统吧。想当年本长老随在大哥身旁时,一路劈山精斩鸡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见乌阿这社会人的气质,护卫长已落脚到了山崖上,苦笑道:“嗨~那叫披荆斩棘,不是劈山精、斩鸡儿。”
乌阿不屑一顾,手起刀落地比划道:“本地头鸟想斩什么就斩什么!又不斩你鸡儿,你逼逼个球儿?”
护卫长哭笑不得,摇头道:“你如今可是长空氏的长老,有点样子成不?”
乌阿显得极不耐烦,摆手催问道:“好了好了,快说,什么事?本长老心里烦着呢。”
护卫长无奈,报之一笑,便直言道:“族长有伤在身,需要闭关些时日...。”
“啊~!什么?”乌阿震惊失色,随即关切的询问:“师尊何等修为,怎会受伤?那大哥呢?”
来人微微摇头:“族长未曾言明,只言少主此刻正在五行流光神台,所以命我此来寻你前去。”
见是洛羽相召,那定有要事,乌阿又岂能逗留?
转瞬,二人便腾云御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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