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举起酒杯,只见杯内酒如琥珀一般。
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不由赞道;“好酒,好酒。酒是美酒,人是美人。”
女子不由娇笑道;“英雄真会说话,能够和两位杀鬼子的英雄一起饮酒,是秀儿的荣幸。”
“原来姑娘叫秀儿,名字真好听。”
王横也举杯一饮而尽后说道。
“我以前也曾经招待过国军的士兵和军官。
但看你们两人肩上的徽章好像和他们都不同啊?”
秀儿看见两人领口上的铭金属色的肩章问道。
“这是《克罗米》领章,是装甲兵专有的标志。
步兵为红色.骑兵为黄色.炮兵为蓝色.工兵为白色.辎重兵为黑色.军医为绿色.宪兵为暗红色,而军校生领章则为圆形。”
王横耐心的解释给女子听。
“哦,原来如此。你们是装甲兵,就是开坦克的士兵啊。
难怪以前从未见到过呢。咱们国军原来也有坦克。
你们刚才打得真好,小鬼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来,我敬二位壮士一杯。”
秀儿听后拿起酒杯向两人敬意后一口喝下。
但是此种带年份的女儿红,时间越久,就越醇厚,酒劲就越大。
一杯下去,秀儿不由被浓烈的酒劲呛到,咳嗽起来。
“慢点喝啊。现在南京城都在打战,你们怎么还不撤走啊?万一小鬼子进来就危险了。”
张保见秀儿一身盛装,在战火连天的南京城竟然还如此打扮。
难道她就不怕日本鬼子?
“出不去了。我们这种人永远是被人嫌弃被人遗忘的。
先前听说日军要打南京时,撤退的都是南京城内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以及上流社会的人士。
哪有我们走的份啊。
后来哪个什么唐司令又下令毁掉所有船只,我们就走不了啦。
现在南京城被日军包围后,听说最后的下关渡口都是人满为患,而且没有渡船。所以我就不走啦。
但是我也不会便宜小鬼子。
我准备了另一瓶女儿红,那是我最后的归宿。”
秀儿指着旁边另外一瓶女儿红酒惨淡的回答道。
“哎!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不过秀儿姑娘刚才提起老家,似乎有心事,莫非有牵挂的事情?”
张保心细如发,所以才问道。
“老家还有年迈的父亲,这些女儿红就是父亲当年埋在桂花树下的老酒,本来留着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