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雅苑后,沈南意赶紧为萧北棠检查。
检查完后,她抬眼看过去。
萧北棠眉头紧皱,神色隐忍,哑着嗓子问:“如何?”
沈南意轻哼一声,猛地一戳:“疼吗?”
萧北棠微微一怔,两秒后忽的啊了声,“疼,特别疼。”
看到这幕,沈南意就来气:“疼不死你。”
她哼了声,扭头进了药方。
“啊,真的好疼。”萧北棠歪头张望。
不知何时,卫鞅抱着一个册子出现,面无表情的说道:“爷,我刚刚过来看到王妃把耳朵堵起来了。”
萧北棠的神色立刻恢复如常,瞥了眼对方,问道:“何事?”
卫鞅心头吐槽,自家王爷变脸的速度还真是快。
“爷,找到新的线索了。”
“说。”
“是……”卫鞅的话刚刚开口,就顿住了。
沈南意一只手拿着药瓶,另外一只手正在拔掉耳朵里耳塞。
她也注意到屋子里出现的卫鞅,问道:“我来的不是时候?”
“无妨。”萧北棠摆了摆手道:“继续说。”
后一句,是对卫鞅说的。
“是。”卫鞅快速看了眼沈南意,才继续道:“我们的人探访到,那卖花女其实是云铮的外室。”
沈南意眉头跳了跳,轻声嘀咕,云铮这个名字好熟悉。
“云铮?”萧北棠露出疑惑。
卫鞅当即说道:“云铮是大理寺卿的小儿子。”
沈南意目光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说的大理寺卿,可是云子航?”
“是。”卫鞅点头道。
“居然是他。”沈南意忍不住咬了咬牙,眼底露出一丝火气。
“王妃知道他?”
沈南意哼了声:“是啊,他是云暖的父亲。”
云暖!
卫鞅想了两秒,才将这个名字对号入座。
“哦,是那个欲与王爷定亲,可还没成就香消玉殒的云二小姐。”卫鞅恍然大悟。
而就在他说完这话,就发现王爷和王妃同时盯着他看。
卫鞅头皮发麻,默默打了下自己的嘴:“王爷,我错了。”
萧北棠刮了卫鞅一眼,淡声道:“这事是皇后提的,可当时本王就拒绝了。”
卫鞅跟着点头道:“对,王爷当场就拒了。不过过了两日,坊间却有了传言,说云二小姐要跟王爷定亲。王爷当时正忙着寻访名医,也就没管。”
毕竟这种传言,对男子来说只能算是风流韵事。
卫鞅默默把话说完:“可谁知只过了两日,那云二小姐就病逝了。”
沈南意眉头微皱:“按照你的意思是,云暖是被流言逼死的?这不可能。”
以她对云暖的了解,云暖可不会在意旁人的眼光。
“这……属下就不知了。”卫鞅神色无奈的道。
沈南意看了眼卫鞅,又看向萧北棠:“你……”
“本王知道不如卫鞅多。”萧北棠淡声道。
沈南意哦了声,也不再追问了。
“你们说你们的。”沈南意摆了摆手后,开始给萧北棠处理腿上的伤势。
“是。”卫鞅应了声,继续道:“主子,遇到了一点小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