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澜歌笑道:“殿下莫急,看了就知道。”
帐内,酒酒咬牙笃定道:“是上官澜歌,一定是她设的局。”
十七快要拦不住他们了,她急得在原地踱步:“怎么办?这里没有地方可以躲,要是被他们撞见我和你在一个帐篷里,我一定会死的!”
就在这时候,衣柜忽然传来咔嚓一声,酒酒和楚诏齐齐看去,柜子的门竟从里面打开,一个人钻了出来。
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第三个人,两人都是愣住。
那人直接将酒酒拉到衣柜边:“你躲起来。”
酒酒猛地回魂:“苏顾?你怎么能会在这里!”
苏顾呼吸也有些加快,只是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其他:“来不及解释了,你躲到柜子里,我在这里,他们不会再搜你。”
酒酒想到了一件事:“你在这里,那我们刚才……你……”
是都听到了。苏顾眼神复杂地看了楚诏一眼,还是将酒酒往衣柜里塞:“回头再解释,快进去!”
“可是你被发现在这里,也说不清楚啊。”这不过是从她被抓奸变成她被抓奸而已,还是会害了她,酒酒做不出这样的事。
苏顾道:“起码我是未嫁之身,而你是景王侧妃,还怀着小世子,你比我更不合适出现在这里,两害相权取其轻。”
再怎么轻那也是“害”!酒酒都能想得到,她等会儿会被人如何为难,她不能让她替她扛下罪名!
“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况我还是被人害的,我自己面对,我能说清楚。”酒酒坚决不进衣柜。
帐外的人终于没了耐心,上官澜歌一斥:“皇后和太子在此,你们胆敢阻拦,是想造反吗!来人!把这大逆不道的侍卫抓起来!”
苏顾一把将酒酒按进衣柜:“别说了!你总要为你腹中的孩子考虑,你想让他从一生下就被人指指点点吗?”
“……”酒酒抓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我欠你一个人情,将来我一定会还给你,一定!”
苏顾一笑,把柜门关上,然后和楚诏对视一眼,互相点头。
楚诏先行出了帐篷,眉毛一挑,冷而冰寒:“柔妃娘娘好大的火气,还要杀本王的贴身侍卫。”
上官澜歌被他的眼神一摄,心中竟是一怵。
楚诏转向皇后,行了个礼:“参见母后。太子哥哥和五弟也在,倒是很热闹。”
刘唯景的目光与他有了短暂的接触。
上官澜歌说:“风王爷,不是我们一定要强闯你的帐篷,只是听到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如果不来求证,对风王爷和更多人的名声也有害。”
太子妃亦是道:“风王爷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一定没有什么不能给人看的,麻烦风王爷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看一眼。”
楚诏挑了挑眉:“太子妃也好奇本王的帐篷有什么?”
这话说得有一份暧昧,太子妃愣了愣,马上解释:“就像柔妃娘娘说的,如果不看一眼,怕是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猜测。”
楚诏站在门前,一步不让:“本王的帐篷确实没什么好看,刚才只是和苏将军在下棋而已。”
太子妃的眼睛顿时亮起:“苏将军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