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记中咂摸咂摸嘴问道：“华风，你这不是非要和向波对着干嘛？”
他瞄了一眼华佳佳后，转而问华风：“你知道向波是什么人吗？”
华风没有回答，反而对华佳佳说道：“二姐，张跃说酒店那边有点事，要不你先回去吧。”
华佳佳没有说话，起身致意后，袅袅而去。
张记中笑道：“你们两个天天出双入对的，大家都说你们是情侣，现在看起来，你真是把佳佳小姐保护的很好啊。”
“有些事情，我们男人解决就行，佳佳就不必知道了。”
张记中哈哈笑道：“华风，看不出来啊，这么小的年纪，做事情还挺仗义的。”
“还是说正事吧。”华风说道：“张导你刚才说，向波的身份……？”
张记中点点头：“对啊，向波在上京很有点势力，你为什么非要和他过不去？”
“不是我和他过不去，是他三番五次找我和华佳佳的麻烦。”
“他也是仰慕佳佳小姐的演技，我看……也没有别的意思。”
华风给张记中倒了一杯茶：“健国大业没有企宣，肯定难火。”
他瞟了张记中一眼，继续说道：“张导，你虽然名气大，但是……”
张记中警惕的看了华风一眼，生怕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张记中曾经是央视的工作人员，跟着央视拍了很多影视作品，后来，他挑大梁自己也拍了不少，但是，无一不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有在电影界激起水花。
不过，这是张记中一块心病，周围的朋友从来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茬。
所以，华风说到此时，两人中间似乎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张记中只能感到自己的呼吸声。
华风接着说道：“你就愿意一辈子挂着个二流导演的名头？”
他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张记中长长喷出一口气，肩膀松下来，靠在了椅背上。
“张导，只要你把向波的名字拿下来，宣发的钱在我这里，一点儿都不是问题。”
“可是，向波投了一亿多啊，我不能不给他露脸的机会。”张记中接着说道：“不是制片人，起码也得是个投资人！”
“不行，健国大业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出现向波的名字。”华风笃定的说道：“他投了你多少钱，我照价给你就行，除此之外，还有宣发的资金。”
张记中沉吟半晌，终于推心置腹说道：“华风，我劝你还是别和向波硬杠了，这样吧，我把你和向波的名字都加上，你也不用出那么多钱，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啊！”
华风站起身说道：“张导，我和向波只能留一个，有他没我，有我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