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吟人和苏玉霜都没有想到，华风能这么直接了当。
不过，细细追究起来，她们提供的这服务叫货不对板，当然客人要退货。
苏玉霜当然想和华风有点儿关系，但是，她也知道，比起做华风的女朋友，她问侯登堂要点钱，要个研究生报送名额，好像更现实一些。
既然华风不满意她，之后再托舒吟人介绍个富二代不就行了？
所以，苏玉霜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舒吟人当然不愿意了。
苏玉霜虽然不是书香门第，但是名校出身，而且颜值一顶一，她手底下，能达到这个高度的女孩，也不算很多。
除非是真正的名媛。
可真正的名媛，更喜欢old money，对华风这种新权贵，接受度还不高。
虽然华风更有钱一点。
“华风啊，玉霜家世的问题，确实是姐姐的不对，这点姐姐向你道歉。”
华风低着头，没有说话。
舒吟人继续说道：“虽然她的出身一般，但是学习经历好啊，这是很多漂亮女孩没有的。”
她顿了顿：“当然，你要是还想认识别的女孩……姐姐我只好照办。”
其实，华风也不过是说句气话。
他接近苏玉霜只是为了套取舒吟人的资料，她的身世，说实话，跟他没什么关系。
苏玉霜看华风没有说话，主动回道：“华风，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这样吧，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
华风点点头，起身和张跃朝外走去。
“还不走？”快到门口时，华风回头问了一声。
苏玉霜这才明白过来，华风是让她一起走。
所以重新拿起衣服，跟在华风后面，出了门。
路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苏玉霜沉默半晌说道：“华风，我知道你生我气是因为叶老师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我真的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有多好？叶老师现在被说成了抛妻弃子的混蛋！可他明明是受害者！”
苏玉霜看着窗外，半晌才说：“即便处理几个老师，帮助叶老师恢复名誉，又能怎么样呢？”
“最起码，叶老师会开心。”
“可是他已经死了。”
华风看了一眼苏玉霜。
她的眼神沉静又幽远，像一口水井一样，难以琢磨。
“叶老师生前就爱惜名誉，呵呵……”苏玉霜苦笑两声：“我知道他喜欢我，可是，他和我说话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看我！”
“名誉有什么用？你去问问叶师母，她想要叶老师的声誉还是想要钱？”
华风想起叶师母的那句：“以后我们娘儿俩，谁来管？！”
也许，比起声誉来，金钱更实际一些。
尤其是对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来说。
他的声誉就好像一缕烟，抓不住，更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