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福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起哄的人推上了台。
她咬咬牙，死就死吧，谁让她自己没能力。
这时，顾清秋起身，将赵小福的琴送了过去，“给你。”
赵小福看着顾清秋，扁了扁嘴，“清秋，你不会嫌我丢人吧？”
顾清秋扫了眼这琴，挑眉道：“按你原来的习惯弹，通过没问题。”
听到这话的人都笑了。
倒数第一在教倒数第二？
赵小福勉强挤出一个笑，“谢谢你啊清秋。”
她有点心疼，清秋这姑娘就是太善良太单纯了。
此时，由于顾思柔坐在上首的位置，和去送琴的顾清秋几乎面对面。
众人议论纷纷，明明都是顾家小姐，但简直云泥之别！
顾清秋就是个愚蠢的花瓶，空有其表，土里土气。
顾思柔将这些话尽收耳中，笑得温婉得体。
顾清秋则大步走回后排，慵懒斜坐，和周围的喧哗格格不入。
台上，赵小福心一横，直接坐下，开始弹琴。
铮得一声，赵小福差点跳起来！
她的琴怎么不对劲啊？之前弹起来琴弦恨不得手指打架，现在居然服帖了，十分吻合她的速度和力道。
要不是这琴没变样，她差点以为自己拿错了。
“赵小福！你发什么呆啊？不会就赶紧弃权！”
“就是，磨蹭什么啊？丑人多作怪。”
……
赵小福虽然想不通，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弹奏起来。
连贯的旋律从她指尖流淌而出，顿时众人都愣了一瞬，尤其是李琳，脸色难看。
赵小福这蠢货居然弹得这么流畅！
后排，顾清秋悠然地用手指轻点桌面，合着节拍。
她刚刚是按照赵小福的习惯和手指力道重调了琴，这曲子勉强流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