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玄毅眼底浮起复杂的神色。
原来这就是她心里那抹白月光。
想到顾清秋曾经流露出的眼神，那种下意识的依赖，箫玄毅心里一沉。
十一年的陪伴，季岚亭在她心里的分量会有多重？
她对季岚亭的又是什么感情？
突然，门口传来争执声。
“让开！”
听到顾清秋的声音，箫玄毅利落地起身，他没想到顾清秋会找到这里，并且要带他离开。
门口的几个守卫根本挡不住顾清秋，她一脚便踹开了门。
门开了，顾清秋厉声道：“箫玄毅，我带你离开！”
说着，顾清秋上前拉住箫玄毅要走。
燕逢春缩了缩脖子，大门还是在后面叫道：“小师叔。”
顾清秋停步，没好气地看了眼燕逢春，“以后你这鬼门阵再敢惹我，我便一把火烧个干净！”
看着顾清秋拉着人就走，燕逢春突然就笑了，“小丫头片子，脾气不小，这么多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只可惜啊……身边的人变了。”
尽管是埋怨的语气，可他眼神带着宠溺。
刚刚顾清秋对他张狂的语气，让他想到那年师父将这个瘦小的女孩子带回来的时候。
那时，顾清秋她穿得破破烂烂的，但胜在干净整洁，还有那张脸，五官格外精致。
可眼神却是他从没有见过的那种清亮，就像星星一样，闪着光泽，在夜幕中熠熠生辉。
虽然容貌过人，可这小女孩仿佛全身都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