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复苏的寰鲸已经是三代巨兽了，包括那头被雾相带走的邪恶大骑士实力恐怕也恢复到了三代的层次。
“女神”比它们还强的话是什么级别？
二代吗…
还记得当初林羽问程成木龙的级别，他的回复是二代圣兽，圣贤级！
那种级别的妖魔林羽至今没有见到过。但二代这两个字已经代表了一切。
“还是没问到出去的方法。那个叫卡蒙的精灵似乎很谨慎，把下属丢进来之后什么都没有交待。”刚才林羽审问这所精灵的时候，余静一直在旁边看着。拷打出来的信息她也完全听到了。
“不过我可以猜到他们猎杀这些古老战魂的原因是什么。”余静说道。
“是什么？”原本有些无奈的林羽眼前一亮。
“打破平衡。”余静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我并不清楚，但它应该是我们原本的那个世界，只是在一次战斗中中强行被打碎的一角，然后脱落到了这个异次元空间之中，从建筑物来看是中世纪欧洲那边的风格。从掌控世界的法则来看，把这个残破世界弄到这里的，应该是人类，幻想种族和我族。”
“三个法则互相侵蚀，激烈碰撞之下让死去的亡魂以一种奇特的形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余静看着身旁如同一位真正骑士一样守卫在自己身边的骑士战魂。
刚才林羽审讯那群精灵的时候，余静也花时间研究了骑士战魂的存在形式。
研究的结果让她吃惊。骑士古老战魂给了她异常亲近的感觉，仿佛是同族的嫡系一般。
但事实上她的同族应该已经死光了才对，这是她所传承的记忆告诉她的，族人全部死在了与人类的存亡之战中，人类是死敌。
可如今，红色战魂给了她一种亲近的感觉，而且它似乎对林羽没有任何反感。这让余静第一次对自己的传承记忆产生了质疑。
这个世界真实吗？那个背叛帝渊一族的叛徒曾经说过的话浮现在了余静的脑海中。
“所以打破平衡是指…”
林羽的话将余静拉回了现实。
“嗯…战魂是法则意识的一种表现，将战魂杀死的话，相当于变相的削弱了法则。这些精灵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将星魂和月魂全部杀死转化成日魂，让【日幕】彻底掌控这个世界。”
余静伸手接住了天上落下的一阵雪花。
“今天早上零点，原本应该被替代的【日幕】并没有落下，应该到来的【月幕】也没有到来。这说明精灵王庭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现在的【日幕】已经占据了很大的优势地位，【月幕】和【星幕】被压制得无法反抗。一旦【日幕】完全掌控这个世界，那么…”
“【女神】就复生了。”林羽接过了余静的话。
溪城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因为程成当初调查溪城时曾经让笼罩溪城的散灵力场失控过一段时间。细微的平衡被打破，导致塞壬妖皇暗中复苏开始窃取寰鲸和邪恶大骑士的力量，最后脱逃而出造成了溪城灾祸。
但现在存在一个令林羽和余静都非常困惑的问题。
星幕与月幕明显是在共同对抗日幕，为什么？
人类跟魔鬼是死敌啊！为什么两者的法则并没有处于敌对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