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正想离开,卫英急忙喊住。
“你这鱼再称一次,把筐子去咯,再晒会儿撇撇水分,聚宾楼收的鱼,不能粘上水的重量!”
这话一开口。
渔夫一惊…
唔…让鱼撇撇水…那不晒成鱼肉干儿了?
还有斤两么?
再说也没这规矩呀…
当下有些不情愿。
哪知卫英一摆手,“不撇是吧?那走走走…聚宾楼还不用你家的鱼呢。”
“撇…我撇还不成吗…”渔夫无可奈何。
当下摇了摇头,把鱼放到太阳地里去撇水分。
心里那是敢怒不敢言。
谁让这聚宾楼在邺城中几乎垄断了所有酒楼生意呢。
若是,缺少了这个客户,那以后的鱼…就卖不出去了。
看到渔夫给鱼嗮太阳。
卫英点了点头,又去摆弄算盘。
嘴中嘀咕着。
“对咯,对咯,这就对咯…跟聚宾楼做生意,那必须依着聚宾楼的规矩来。”
正在这时。
聚宾楼一位店小二跑了上来。
“二掌柜,大掌柜来信了,说是让您亲启。”
一听是大掌柜来信件,卫英急忙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去接过信件。
急忙拆开,细细去看。
唔…竟然又有人想在邺城开酒楼?
看到最后,却又笑出声来。
“哥哥是谨慎过头了!
这几年里,邺城开了多少家酒楼?
不都被聚宾楼给整垮了?
竟然说什么让引起重视…不得大意?
凭聚宾楼的名声,那是神来杀神,佛来杀佛。”
讲到这里,他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
“聚宾楼打个哈欠,整个北方还得颤上一颤呢。”
卫英把信放在了一旁,显然并没有在意。
聚宾楼势力庞大,邺城中,所有的上了规模的酒楼,都是他的分号。
北方其它城池,那也是一个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