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伯伯接过来,笑着看了茵茵一眼,对念姐说:“知道你妈妈的好意了,她身体怎么样啊?”
“老样子。”念姐靠在椅背上笑着说,“您这么久赖在国外,也不去看她,她可是很想您呢。”
这话题……
每次听起来都怪怪的。
“知道了,话多。”范伯伯白了她一眼,对茵茵说,“照顾好你妈妈,我就先不回去了。菲菲这里不能没有我,孩子太孤单了。”
茵茵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阿华不是放下工作在陪她么?”
我说:“我不需要他陪。”
茵茵没说话。
范伯伯也看向我,显然对我突然说出这种话有点意外。但他毕竟是疼我的,只愣了一下便笑着说:“你们俩就应该把他弄回去,整天赖在这儿不说,脑子还不清醒,跟个醋坛子似的。”
念姐笑了起来:“姐妹通吃也不错嘛,反正长得一样,孩子也可爱。就是苦了范公子,白白思念那么多年。”
那么多年?
我疑惑地看向范伯伯。
范伯伯睖了她一眼,对我温言道:“别听她胡说,她呀,就是觉得自己的小弟在打光棍儿,嫉妒我有儿媳妇。”
“……”
念姐嘲讽地冷哼一声,说:“谁管他?巴不得那小子打一辈子光棍儿。”
我好尴尬……
范伯伯冷哼一声,面对茵茵时,已然换了一副态度:“怎么还站着,茵茵,累不累呀?快坐。”
茵茵施施然坐下来,问:“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到医院去?”
“不妨事,只是感冒,”范伯伯笑着说,“别担心,也叫你妈妈别担心。”
茵茵点了点头,问:“阿华呢?怎么没陪着您?”
范伯伯还没说话,念姐便看向我:“让那小光棍儿过来,我们都来了,怎么不知道招待?”
“你少指使我儿媳妇,”范伯伯不满道,“自己去叫你弟弟。”
“我是客人吔,”念姐催促道,“快去叫,这么没礼貌。”
“你是客人也不行,”范伯伯说,“客人就可以像你这么没礼貌了?你爸爸是怎么教你的?”
念姐挑了挑眉。
这时,茵茵说:“范伯伯,姐姐虽然语气不友善,但其实是好意。她带着口罩,需要出去透透气,顺便叫一下阿华而已。”
范伯伯看向我。
我是绝不想去的,但也只好说:“抱歉,是我失礼,我这就叫他。”
转身出去时,听到里面念姐的声音:“这是跟小光棍儿吵架了?”
“还不是他……”范伯伯的声音越来越低。
关上门后,我走在走廊里,心里其实有些不是滋味儿。
总觉得范伯伯和这两姐妹关系特别好。
当然了,我是相信范伯伯的,不过对于繁华家的几个人,我都不喜欢。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自己最喜欢的朋友跟自己讨厌的人好,真是……
我不知繁华在哪里,便唤出墙上的智能系统,正要问,腰忽然被人搂住了。
我惊一声,随后便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笑声:“你是在找我么?”
是繁华。
我的恐惧随即便转换成了厌恶,挣了挣,发觉挣不开,便没好气地说:“松手。你姐姐们来了,叫你去范伯伯的房间。”
“亲我一下就去。”他说着,把下颚放到了我的肩膀上,把脸颊凑给我。
我忍着不适动了动肩膀,说:“你不去就算了,反正我叫了。”
“我是不想去。”他说着,松开了手,“陪她们聊天又没什么乐趣……”
说着,他猛然伸手,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不如把你抱回房间,好好地……”
我先是吓了一跳,听到他的话之后更是惧怕,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头上胡乱亲了一口,说:“好了,我亲了,你赶紧去吧!”
他姐姐还在我家,他要真把我弄回房间里再做点什么。我难受就不说了,念姐那种人要是冲进来怎么办?
她俩才不会帮助我呢,只有我和范伯伯会受伤害。
繁华脚步一停,抬了抬脸颊:“亲仔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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