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放屁!你咒她生病啊!”
周玉梅愤怒地啐了叶皓一口。
“谁要你保护?”陆倩文也急眼了,“你这样干吊着我,有意思吗?离了,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
这时,在郊区当保安的丈人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听到陆倩文说离婚的事,便牛眼一瞪,生气地说:“你又提离婚的事。”
陆倩文见父亲有些怕,垂目不敢吱声。
“陆德法,你还护着这个废物啊!”
周玉梅怒不可遏地冲陆德法嚷:“他身无分文,又没有工作。最近摔了一跤,竟然看掉10万元钱。他就是个败家婿,你想让他把我们家拖死啊。”
“只要我在,就不准你再提离婚的事。”
陆德法不敢跟老婆狠,只能对着女儿嚷。
叶皓见丈人又一次力挺他,心里感到一丝温暖。
“叶皓,你帮我到街上买根钓鱼杆。”
陆德法有意把女婿支开:“我单位附近的那条河里有鱼,休息时我要去钓些鱼回来。”
“好的,爸爸。”叶皓从沙发上站起来。
陆德法拿出两百元钱递给他,叶皓摇手说:“我身上有钱。”
他出去叫了一辆网约车,就往市中心驶。
网约车从一条路上经过,靠近路边有个建筑工地,脚手架上的安全措施做得不错,安全网密实整齐,看不出有什么缺陷。
可是突然,有一根一米左右的短钢筋,从十多层高的脚手架上掉下来,像个黑色的幽灵,摇摇晃晃地直插路面。
这时路面上正好有一对母子经过。
钢筋不偏不依从男孩的胸部斜穿而过,从背部戳出。就像一条大鱼被一根鱼枪戳中,钉在路面上。
惨不忍睹。
男孩十岁左右,身体稍瘦。他脸色煞白,当场痛昏,胸部和背部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