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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期突然也想些事情想要借机去了解下。

所以他在说完这话后,特意去观察了下聂长欢的表情。

聂长欢还是一副冷冰冰的的模样,跟平常好像没有任何区别。

雷云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朝常念挑了挑下巴:“常小姐,我送你回房间?”

常念看了眼突然出来多事的聂长欢,赶紧说:“没关系,这么近,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她作势往外面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朝雷云期挥了挥手:“雷先生,那咱们再约时间谈买画的事情。”

雷云期双手往松垮的浴袍兜里一插,跟在常念后面,笑着也不说话。

常念暗咬了咬牙,只好闷着头走到了对面傅行野的房门前。

她又想劝雷云期回去,结果雷云期抬手,直接叩响了房门。

常念的心都紧张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傅行野冷沉着一张脸开了门,看见她的时候没什么额外的表情。

常念缩了缩脖子。

雷云期在她身后站着,莫名回头看了眼身后,见聂长欢没有跟出来,才跟傅行野扯扯唇,敷衍极了:“傅公子,我给你送人回来了。”

其实刚才他在房间待着的这小半个小时,他已经托人辗转了解了傅行野的身份了。

只是他还没来及去查他的情史,就被聂长欢的敲门声打断了。

傅行野听见他的话,低头深看了眼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去的常念,在抬眸看向雷云期的时候问:“怎么回事?”

雷云期心里琢磨着傅行野对常念的态度反应,一秒断定这个常念多半是某个人的替身。

至于是替谁的身,结果不言而喻。

雷云期的心猛地沉了沉,面上却笑得越发灿烂了:“你家常小姐买画心切,三更半夜找过来。本来我是很欢迎的,但是这个时间点,实在是不方便啊。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人住酒店的。”

男人之间,有些话只需要透点意思,对方就能立刻秒懂。

雷云期看着傅行野,没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微表情。

但傅行野只是垂眸看着常念,过了好几秒后反而突然笑了。

他说:“我家太太年纪小,行事天真烂漫,还请多包容。”

雷云期面上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然后就转身要回房间了。

结果他被傅行野叫住。

他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傅行野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在看着他身上的浴袍跟他说:“要是雷先生愿意赏脸,明天中午我设宴给你们赔礼道歉,顺便谈谈买画的事情。”

他直接用的陈述句,没有半点在征询他人意见时该有的礼貌。

雷云期心里想“他妈得这就有点意思了”。毕竟傅行野说的是你们而非你。

“这就不用了,明天一早还有事得立刻走。”雷云期不再提卖画的事,巴不得立刻就带着聂长欢走。

傅行野像是没听到似的,侧身往里让了步,示意常念进去。

常念站在那儿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咬着唇进了傅行野的房间。

傅行野一句话也未多说,自己也进了房间,将门关上了。

雷云期一个人站在走廊里,不知想到什么,耸了耸肩,也转身回了聂长欢的房间。

聂长欢从头到尾都完美充当了局外人这个角色,雷云期这会儿回来,她已经在自己房间里继续处理工作了。

她没关门,雷云期遥遥看过去,能看到她专注而略微苦恼的侧脸神情,好像外界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她的工作重要。

雷云期失笑,他怎么就忘了,聂长欢可是朋友圈子里出了名的工作狂。

雷云期在原地站了会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替她将房门关上了,然后又规矩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

傅行野的房间里。

常念进了房间以后,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尤其是当她看见傅行野进了房间就去酒柜前站着、准备给他自己再倒一杯的时候,她就更忐忑了。

但心里越是忐忑,她就越是想说点什么来缓解气氛,于是快速斟酌后,她怯怯地走到傅行野身侧,轻轻地喊了声:“叔叔。”

傅行野往嘴里喂酒的动作一顿,但也就是短暂地停顿了下,最后又继续喝酒了。

常念抬眼偷看他,记得自己跟在傅行野身边以来,好像是第一次见他在应酬之外的情况下喝酒。不过因为他从没带她去应酬过,她只是通过他应酬回来他身上的酒味判断他喝过酒的。

常念以为他是在因为自己鲁莽地进对面房间还被人家请回来了这事而觉得丢脸、生气,所以她犹豫了下,像往前那样鼓了鼓腮帮子就想去抓傅行野的衣摆。

结果她刚伸出手,傅行野突然放下就酒杯转头看她。

常念手一哆嗦,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叔叔”。

傅行野看着她稚气未脱但眼睛却不清澈的一张脸,有些微醺地勾唇笑了笑。

常念被他笑愣了,一时倒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好在,傅行野很快问她:“怎么想起自己去找雷云期?怎么,怕我反悔不给你买?”

“我……我就是……”常念紧张地抓了抓自己的刘海,终于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觉得我也20出头了,也该慢慢锻炼下自己了,不能事无巨细的都要你帮我做。”

说完,她觉得有些干巴巴的,又补了句:“叔叔,我经常看见你加班,我真的很心疼,我也想讯速地成长起来,能为你分担一些。还有就是,我不想自己在思想见识上差你太多太多,那样总感觉不能完全了解你一般……”

这些也是常念的真心话,她还是懂“势均力敌”这个词的,她想当傅太太,就得努力往上爬,增加自己的分量。

只是傅行野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她说话,在她停顿的时候,又问她:“所以,你谈的如何了?”

常念又卡壳了一下:“没怎么样。雷先生还是挺好讲话的,就是他那个秘书,好像对我有敌意很深,我刚进去她就赶我走。”

傅行野转过头,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问:“秘书?哪个秘书?”

常念心头一喜“这是不是代表,傅行野跟本就没怎么注意那个女人的存在?”

所以她笑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可傅行野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似乎想了想,才想起跟在雷云期身边有那么个女人存在似的,就问:“你怎么就断定雷云期的秘书是她?”

其实常念只要稍微再老辣一点,就能从傅行野的这句话里听出端倪。

但常念没察觉,反而还逻辑推理了一番,把自己看到都跟傅行野说了,最后还别有用心地在傅行野面前总结道:“她要是雷云期的女人,两个人怎么会分开睡呢?不过也不排除她就是那种靠当秘书上位的女人。”

在她说话的时候,傅行野一直在盯着她看,她说的越是多,傅行野唇角的笑意就越是浓厚。

常念还以为,是自己的推理让他觉得自己智商逻辑还不错,他是在欣赏自己。

尤其是当傅行野听完,最后还挺愉悦地让她好好休息,等明天宴请完雷云期和他那位秘书后,就带她去买珠宝,她就更雀跃了。喜欢被大佬看上后每天都好害羞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被大佬看上后每天都好害羞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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