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改变历史，对吧？”
“没准可以，Hecate捡回来了一个还挺好的孩子……不过现在能维持通话也是靠着我了吧……”不知道谁说的，听声线应该是阿尔，“要是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阿斯卡接着研究下去，她本人也是这样的。但是没有办法，现在选择了这个……”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生活愉快，一万年的时候小心点儿，就这样，挂了。”
通信被单方面切断。
秦玥皱了皱眉，爬到办公桌上给阿斯卡那边打了个电话。
没敢用无线，直接用的现在星月的有线连接的最高等级密线去传输，至少……这样的话是直接发给星云的。
集束不太好拦截？只能寄希望于这个。
“啊？”赫梅斯一脸懵逼，“你在说什么……他们不会真的想要改变历史吧？”
“改变历史就不会让你继续韩就下去。”
“不是，我说万年的时候小心点……四千年前的UNACAS……这不就是说万年的时候出事——啊也不对，那他们应该也接到了这个电话才对，不会真的是没有避开吧？”
“应该不会？”
“谁知道呢，没有办法反向追踪对方电话打来的时间就挺难受的，要是可以的话反而更方便一些。”赫梅斯说道，“不过四千年才完成了这么多……”
“时间这样的东西，现在是禁忌一般的存在吧？在UNACAS里。”
“这些都可以打破的，在理论进步的时候……我有个学生被流放过，然后不又被平反回来了。”
“……我不知道，你没说过，别跟我提这个，我都不知道你在说谁。”秦玥苦笑道，“我不管这些了……反正我现在画带到了，先匿了。”
“等等……问你个问题，关于一个比较奇怪的问题就是了……”
“什么问题？”
“在你眼中，正邪之分是什么样的？”
“……你又在鼓捣那点儿概念上的东西？”
“对，不过我有点儿好奇，一般人对于正义和邪恶的定义……你怎么想的？”
“不应该有。”
“我知道这个概念不应该有，但是如果非要界定的话，你愿意把什么划分到正义，把什么划分到邪恶里面去？”
“……非要界定啊……这还真的说不上来，道德标准摆在这里。”
“……算了，问了白问。”
“你问谁估计都是白问……”
“那我只能问问啊，我的答案跟你一样，那最后我甚至得不到一个准确的判定标准……”
“那就不要折腾这点概念上的东西了呗，既然搞不明白的话。”
“我只是嫌麻烦……算了，我去问问别人吧，谢谢你了……”
“这倒是没事……你想问谁？”
“阿尔这样的？至少别被谁影响到的那种……或者麻烦阿尔去问问那边的人。”
“那别的组织的，XTeam的不就得了……”
“我到时候拜托一下吧……实在不行发一个征集表出去。”
“对啊，你随便抓个人问问不就得了，总比问我们强吧……随便找个人应该会定义出来正义和邪恶到底是个啥？”
“我需要的不完全是这个……算了，不说了，就这样。”
“……好吧……那我先挂了，我还困着呢……”秦玥说道，“要是有事再来找我吧，就酱，拜拜。”
“啊好……对了，有人给你打骚扰电话的话直接给电话报给警务就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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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