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星看一眼捂唇错愕的流婳,要疯了:“我们同为四魔,互相帮衬又如何?”
我唔了唔:“同为四魔,紫虞姐姐身子不好也就算了,为何辽姜不来,偏霍相君来?他分明是跟着你守着你,巴心巴肺照顾你。”
司徒星捏紧拳头想揍我,且已走来两步,却被扶青一个眼神威吓回去:“你别胡言乱语,我俩男的!”
知道你俩男的,不然我就编排流婳了,编排你作甚?
我郑重道:“谁说男人就非得和女人在一起?只要感情真,男人和男人同样可以双宿双栖,是不是啊扶青哥哥?”
说罢我迎上去,紧握住扶青的手,分外诚挚:“扶青哥哥,我不是死守陈规的人,每一份感情都应该被尊重,我理解。”
扶青凤眼微眯,话语茫然:“你理解什么?”
司徒星甩一颗泪珠子,崩溃万状:“主上,给她吃药吧,她疯了!”
我摇头晃脑,连连啧道:“不然你怎么解释,霍相君无缘无故跑这儿来,难不成他对我有意思?”
司徒星发了个抖,忙道:“少胡说,这不可能。”
我哦了哦,又道:“那就是对流婳有意思?”
司徒星怔住:“少胡说,这不可能!”
我眼角弯弯,摊手道:“那不就得了,我们四个跪在外面,除了我除了流婳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下你了嘛。别否认,真爱是不需要否认的。”
扶青,我已经被逼得开始卖兄弟了,拜托行行好换个假想敌,别再吃我的醋了!
司徒星摆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话匣包进嘴里,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偏霍相君抿了抿唇,悲情道了一句:“我理解。”后行揖礼,再道一句:“属下告退。”
他说完就走,留下摇摇晃晃的流婳,和风雨中凌乱的司徒星:“喂,你就这么走了什么意思,解释清楚啊,理解什么了!”
诚然,我也好奇,霍相君他理解什么了?
扶青这时将我拖拽进去,闭掩宫门,强摁于大殿金柱之上:“你方才胡言乱语,是在帮霍相君说话吗?”
啊嘞?
扶青目光如炬,捏得我肩骨快断了:“你说你理解,他说他理解,我却好奇,你们到底在理解些什么?”
苍天,我怎么知道他理解什么?!
他唇贴于我耳畔,极低哑的声,缓缓道:“暮暮唯恐霍相君因顶撞君上而受罚,不惜装疯卖傻打圆场,可真是用心良苦。看他多理解你,当即便走了,就是怕你为难呢。”
我不过想把司徒星供上假想敌的位置,好让扶青和霍相君换个吃醋对象而已。本小池鱼战战兢兢活到现在容易吗,我单纯卖个队友,他们为什么要想这么多?
本小池鱼发了个抖:“这是个误会,你们想多了,我为何要维护自己的杀母仇人呢?若他不曾伤害娘亲,或许我会处处维护他向着他,甚至把他放在心里很重要的位置。可事实是,他犯下杀孽罪不可恕,他……啊!疼疼疼!”
不知我哪句话说得冒犯,或是哪个字哪个词用得不对,扶青红了眼睛,张口叼我耳垂上,咬得很是用力。这寸薄弱之处哪里禁得起如此狗咬,疼得我挥爪子挥拳头,边扯边道:“我错了,别吃我,人肉不好吃,要拉肚子的!司徒星文沭,救命啊,魔君吃人了!”
他松口,呼吸沉沉:“这儿是魔界,我是魔君,吃了你又怎样?”
说罢后,他齿间摩挲半会儿,再下狠口:“疼啊,疼啊!我以后再也不跟霍相君说话了,再也不看他了,饶了我罢!”
再松口时,他唇瓣几滴血珠,眉心一朵火纹,红瞳刺目:“以后随身备上面纱,只要霍相君在就把脸蒙上,既不许看他也不许让他看!”
我背靠柱子蜷下去,吼又不敢吼哭又不敢哭,只能捧住耳朵抽抽噎噎:“好嘛,耳朵疼死了,都出血了……”
扶青半蹲下来,猩红的眸子盯得我发怵:“我看看。”
我拿开手让他看,没忍住嘟囔一句:“每次都这样,把人家弄伤了再看看,就不能不弄伤吗?”
他取来药膏,细抹伤口,似不经意道:“记住你方才所说的,可别违背了。若我发现你与霍相君再有接触,便把你关进黑屋子里,直关到听话为止。”
扶青简直丧心病狂,掌控欲这么强,直接把霍相君关起来不是更好?若非五年前便这样,老子恐怕还以为他喜欢的是我呢!喜欢夙世青雀台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夙世青雀台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