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除了欺压小弟,还是压榨小弟。
有时候还要气气阎王那老头。
谭桑回头望了一眼,措不及防的对上了南淮的眼眸。
虽然隔着重重纱布,可他的气质还是那般清冷,犹如高岭之花般遗世独立。
风华绝代如同堕入九天的神祗。
一如初见。
四周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不是说三皇女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
“这三皇女,向来就有草包的名称,如何答得了这些题?”
听着这些人的嘈杂的声音,闫涵也急疯了,他可不想被所有人耻笑。
这三皇女也是的,怎能这般无用、草包!
原本想将自己托付给三皇女,如今看来还真是不值得。
一生一世一双人。
多么可笑。
还不如实权来的有用。
二皇女又有才,又有权,还会心疼人。
果然自己是鬼迷心窍了。
心下又狠狠的唾弃了谭桑几回。
南淮听不得旁人说殿下不好,贝齿轻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更发嫣红了。
那颗从不跳动的心,也紧紧的揪在一起。
谭桑抬笔写到,年年并在此宵中。
字迹很是清丽,却又略显锋芒。
闫涵只觉得大脑一空,血液仿佛不够用了。
为何三皇女的字这么像二皇女的字?
不……
不对。
其实他从来没有看过二皇女写的字,都是旁人将二皇女写好了的诗句拿来,给自己观摩一眼。
他还记得其中有好几句诗句,将那惆怅的心情抒发的淋漓尽致,用词巧妙,浑然天成。
那几句可是自己最最喜欢的,也因此爱慕二皇女。
可二皇女,乃天之骄女,又有什么可惆怅的?
他呼吸一滞,从来没有想到过,二皇女骗了他。
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喜欢错了人。
原来三皇女才是他该钦佩的对象。
若是当初不是二皇女冒名顶替,他又怎么会,那般对待三皇女?
回想过往,他那般是把三皇女当猴戏耍。
把她的真心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