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蠢货(1 / 2)

鲁恪和往常一样,在门口迎接她,他还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体贴而宠溺。

许知意从未往别处想过,因他次次举止都将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况且,他本就是个很擅长交际的人,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鲁恪对她会有那般心思。

“我看雪下的不小,来的时候路上滑吗?”他神色无异,主动聊起来。

许知意笑笑,说道:“有点滑,所以走得慢,比约定时间要晚些。”

“无妨,只是等了一会儿而已,又不碍事。”

两个人进到包厢,里面点着熏香,许知意微怔,很快闻出这是龙涎香。

与那晚甜腻的香味不同,令她多少放松了些警惕。

鲁恪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等她落座后,才吩咐人上茶。

他说茶楼里面又进了一批新茶,怕是今年春节前的最后一批新茶了,今年似乎多雪,不仅京城隔三差五的下雪,就连江南都比往常要湿冷些,才入冬一个多月,下雪的次数比往年整整一个冬天的都要多。

“下雪次数多了,也不是件好事。”他随意地说着:“怕是会引起雪灾,到时候老百姓的日子终将不好过。”

许知意静静的听着,时不时搭话:“当今圣上英明,自然会比我们思虑的远。”

鲁恪闻言尴尬的笑笑:“说的也是。”

许知意抿了口茶,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转入正题问道:“兄长找我来还有何事?”

鲁恪顿时紧张起来。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把话说清楚。

他对许知意有那个想法,甚至不介意她与陆廷野的关系,反正陆家也不可能会娶她。

只要她愿意,他可以给她一个家。

在来之前,该说的话,排练过无数次,可现在面对着这样的一双眼睛,他无措起来。

他微垂下眼,讪讪的笑笑,故作镇定的道:“是有些话想同你说。”

“你说。”她轻轻放下茶盏,目光真诚而认真。

鲁恪捏了捏手指,指节略显发白,他嘴唇动了两下,才道:“那天晚上……”

他说他是被人下了药,所以才会做出不合适的举动。

他还说庆幸仍有理智,没有做出后悔终生的事情。

“下药的人找到了吗?”许知意沉默片刻问。

“找到了。”

“那就好。”

鲁恪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会处理这件事的。只是拖累了你,你最近还好吧?”

他似乎意有所指,但许知意并没有过多回答,点点头以作回应。

鲁恪脸色浮起几分尴尬:“那晚…娇娇……我是说,如果你想追究的话,我可以负责的。”

许知意抬起头来,不解的道:“追究什么?我们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那你和公子野……”

“鲁公子,”许知意这般称呼他:“这些不是你该问的。”

他自觉失言,抿了抿唇,垂下的袖子里拳头捏的紧紧的,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道:“其实我今天叫你过来,是想…是想告诉你,我对你……”

许知意抬手打断了他:“我一直都把你当兄长,也不希望这种关系有什么变化。对了,冬天天太冷了,还是少见面的好。”

她从来都是这样,果断而直接,连半分幻想的余地都不留给他。

鲁恪自以为和她关系匪浅,多少会得到不同的待遇,至少应该温柔些,然而并没有。

在拒绝别人的时候,她给的那一刀,是同样的痛。

不知道在陆廷野跟前,她也是这样吗?

眼前似乎浮现出那晚的明艳与娇媚,举手投足都像是沾染了欲,勾魂摄魄要他的命。

他最初只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是那晚改变了他们的关系,导致现在连只远远的观望,都成了件奢侈的事情。

她知道了他的心思,知道了那晚的荒唐,对他态度大变,客气的称呼他为鲁公子。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鲁恪情绪激动,胸中愤怒的火焰烧的热烈。

他招手叫来小厮,很快小厮便直奔许府而去。

许兮菀收到消息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拒接,她还记得上一次收到鲁恪的信,邀约她见面,她满心欢喜的跑过去,结果发现等待着的是场噩梦。

他们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为什么还要叫她去?

她真的害怕去见他,可是又隐隐的带着几分期盼。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到鲁恪了。

他说要给她个交代,迟迟没有任何回应。

万一这次他叫她过去,就是想聊聊两个人的关系呢?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都足以让她为此冒险。

许兮菀战战兢兢,到底还是上了马车。

马车停在了一座别院,她认出这地段,知道价格不菲。

有小厮在前面带路,进了两扇门之后,小厮朝她颔首,示意她独自前往主屋。

许兮菀轻轻推开房门,忽然眼睛被人捂住,她还来不及惊呼,就被抵在了门上。

“唔……”

鲁恪的轻笑声从头顶传来,他的手在她身上点火,问道:“想做我的女人?”

许兮菀惊喜万分,激动的连连点头。

鲁恪看她的蠢样,就觉得可恶。

他将她粗鲁的拉到里间,一下子摔到床上。

眼睛得到解脱,视线豁然开朗。

她虽然摔的浑身都发疼,可是在看到鲁恪的瞬间,其他什么都变得不再重要。

“鲁公子……你…你这是做什么啊?”许兮菀明知故问。

鲁恪轻笑,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

她满眼都是对他的爱慕,里面难掩缱绻的情意。

他本不想伤害她,毕竟她是许知意的妹妹,可她却阴狠恶毒的算计他,算计许知意!

实在不能忍!

他与许知意成为现在这样,都是因为她!

鲁恪冷漠的想着,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我做什么?你不清楚吗?”

他俯身压了上去。

许兮菀犹如死过一遍。

她与鲁恪仅有的两次中,他在床事上表现的都很凶狠,她其实很疼,但她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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