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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白玉兰的思虑(1 / 2)

“前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到处闲逛,若是不请我们喝两杯,真是太过分了。”白玉兰一直跟在郑广达左右,撩人的斜了一眼郑广达。

郑广达内心自嘲,就知道这两个门神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未走出两个街道,人就跟过来了。

“也确实是辛苦你们了,这么多年风雨兼程,一直伴我左右,我是受宠若惊。”

“前辈你也无需客套,这不,前面小酒馆咱们小酌几杯?”白玉兰嬉笑道。

同样跟在后面的黑无痕倒没白玉兰那么开心,一脸愁云惨淡,傻子都看得出他鼻孔生烟,恨不得将郑广达生吞活剥。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知道我囊中羞涩,特意挑个僻静的地方。”郑广达有些汗颜,他是真的囊中羞涩......

“前辈虽不与我们同床共枕,但也算朝夕相处,您的兜里有多少钱,我们还是猜的出的。”白玉兰掩嘴一笑,看着尴尬的郑广达。

郑广达知道这俩人一黑一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怎么都是惹不起,只好陪笑道:“看来你是嫌我不请你们去竹屋里一坐喽!”

夕阳西下,余晖射在角落,红黑相间,白玉兰白皙修长的十指从胸口挑出一包香囊一般的东西嗅了嗅。

“前辈,您也知道,我们二人也是奉命行事,并不想与前辈闹得太僵,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白玉兰吸了那香囊后,精神抖擞。

郑广达暗暗咽下喉咙,向后瞥了眼高大的黑无痕,“那是当然,这么些年了,我们一直相处的很愉快不是吗。”

“前辈,我们早就知道那小子是夏侯义的徒弟,既然他来了这里,就间接证明夏侯义还活着,而且很可能也在这附近,不是吗?”

白玉兰一番话如雷霆一击炸在郑广达胸口,郑广达顿时觉得胸口有点发闷,但还是强忍住声色,平淡回道:“那小子确实是夏侯义的徒弟,只是夏侯义在哪里,是死是活,我真的不知道。”

白玉兰一直瞄着郑广达神态,见他处变不惊,眉眼一转继续说道:“前辈的话,我们自是相信,像夏侯义那不仁不义之辈可不该活这么久,只是他这武功一般的徒弟突然现身也就算了,今日又来一老头是怎么回事,勿怪晚辈多嘴,前辈没什么事可是不爱出山的,最近这出山的次数是不是有点频繁了呢?”

郑广达立马呈现大吃一惊的状态,匆忙解释道:“这老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一见面就对我和我的徒儿出言不逊,甚至动手动脚,还强行赖在我那竹屋里不走,若不是看在他身有残疾,我早就把他打出去了!”

郑广达说话间声情并茂,手舞足蹈,显得很是气愤,有失平日里的冷静,在白玉兰眼里到不像是装的,是真的厌恶。

“前辈若是遇到困难,找我二人即可,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乞丐,随便就打发走了。”白玉兰见郑广达停下脚步,也刻意贴近他表现的很热情。

郑广达皱眉思量片刻,恍然道:“那倒不用,这个老疯子我自己就能收拾,只是最近我多喜参悟佛法,以慈悲为怀的心理才不与他一般见识,待我回去,他若再得寸进尺,一定将他打出去。”

“哈哈,前辈也不要过于生气,今天这顿酒我请前辈吃。”白玉兰笑颜如清风,将郑广达请进小酒馆。

郑广达也露出轻松的笑,回道:“那怎么好意思。”

“前辈勿要推辞。”白玉兰坐下之后招呼小二上酒。

黑无痕一直端着臂膀绷着脸,毫不情愿的坐到隔壁桌,白玉兰瞄他一眼,未出声色,转而看向郑广达,郑广达难为情的笑道:“其实你们也不必跟着我,只是我最近遇到点事,偶尔想出来散散心,并不会惹出事端。”

“他一直就是这样,前辈习惯就好。”白玉兰倒是照顾黑无痕,上了酒后,又与他一桌,将郑广达撇在一旁。

简单喝了酒后,郑广达见时候不早,再拖着也不是事,便主动请回了,白玉兰笑了笑,“前辈若是没事,就自己回去吧,这街上人稀,想必也不会有人认识前辈。”

郑广达看不出白玉兰意欲何为,站起身左右一顾,回道:“那是,那是。”

说罢,他便真的起身往回走,没走出百米,那白玉兰二人还在酒馆品酒,郑广达当下心里嘀咕,不知道这人葫芦又卖的什么药,还是赶快回去的好,这会儿向榕也应该回来了。

小酒馆的伙计点起灯笼,昏暗的室内顿时明亮,他熟练的抹着桌子长凳,眼神总是不经意飘向一旁衣着靓丽,容貌俊美的二人。

二人品着小酒,酒过三壶,黑无痕终于开口,“那老头一嘴胡言乱语,你不会真的信他?”

白玉兰轻盈的提起茶壶给不悦的黑无痕斟满酒,一颦一笑和那女子无异,只是一开口,暴露了本性。

“十年了,施方禹交给你我的任务一直没有头绪,难道你没发现有些人有些事开始浮出水面了吗?”白玉兰脸颊慢慢显出红晕。

黑无痕盯着他有些痴迷,忽而眼一斜,注意到一旁小二看他们看的愣神,脸色顿时僵硬,瞪那小二道:“再上点酒肉,别磨蹭!”

小二吓了一跳,不敢怠慢,钻进后厨。

天色渐渐阴暗,郑广达回到竹屋,见小梓花向榕蹲在门口不知研究什么事儿,探步上前道:“怎么了?”

小梓花一手提着木刀,镇定回道:“师父,这人还不走,怎么办?”

郑广达转而看向向榕,见向榕只是憨然一笑,并未回话。

“莫慌,不过是一地痞无赖,师父自有办法,梓花,你先守在这里,我和向榕说点事。”

郑广达胸有成竹的模样给小梓花增添不少信心,她脸上闪出神采,冷冷的向屋里瞟了一眼。

那金犹在睡如死猪,鼾声如雷,蓬头垢面,破衣烂衫,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再加他自找无趣,赖不得别人讨厌。

郑广达对向榕使以眼色,向榕心领神会,与他来到竹屋一侧。

“前辈,我师父真的在这。”向榕言语间露出惊喜。

郑广达倒有点意外,心中揣测,这两个人难道也知道夏侯义来了?

“前辈你怎么了?”向榕见郑广达魂不守舍。

郑广达一脸严肃,蹲坐在竹凳上叹了口气道:“你可知道你口中的晴儿姐就是那暗香阁的人。”

“晴儿姐?”向榕一时忘了哪个晴儿姐。

郑广达眉头一紧,“就是带你们来这的那个年轻女子!”

“晴儿姐啊!晴儿姐很好,她怎么了,她和暗香阁有什么关系?”向榕问道。

“你小子,我有时真怀疑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这事儿确实复杂,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解释,日后你慢慢就会明白,你要记得以后不要和那叫晴儿的来往,就算来往也不要再向她透漏任何和莲心教有关的人和事,暗香阁这伙人可不是什么善类。”郑广达警告道。

向榕虽然知道了暗香阁与郑广达前辈有点瓜葛,但并不知有什么深仇大怨,他也清楚的记得师父对暗香阁有所忌惮......只是他不明白,像晴儿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口中的“坏人”呢?晴儿姐待他这么好,绝对不会像郑前辈口中那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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