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冷青霄、青云派弟子、剩余族兵，所有人都在瞬间石化。
连动都没动一下，一个眼神秒四方。
简直难以想象，姜歌的实力究竟可怕到何种程度？
而此时，老爷子的状态稳定下来。
姜歌搀着老爷子坐下，宽慰道：“放心吧，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任何族人牺牲了。”
而在姜歌说话的同时，穆海终于把自己从墙壁上抠了出来，一脸震恐，踉跄欲走。
一路杀戮。
穆海的真元，几乎消耗殆尽。
别说他已经没有余力，身上挂彩。就算是巅峰状态的穆海，也绝对不会是姜歌的一合之敌。
所以，穆海只能选择龟缩、逃跑。
然而。
穆海才走出几步，姜歌眼中便徒然闪过一抹凶光。
下一瞬！
姜歌的身影直接在原地消失，只留下一股呼啸的旋风，吹得老爷子白发飘扬。
只是转眼之间。
姜歌极速暴掠的身影，便闪现在跌跌撞撞的穆海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
双眸，一片冰冷。
“等一下……”
穆海眼珠骨碌转动，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劝解道：“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成为核心弟子。”
“大好的前途，何必为了一些蝼蚁放弃……以你的实力，应该知道，神凡有别，尊卑贵贱。”
砰！！！
话音未落。
姜歌给出答复。
一拳。
猛砸在穆海脸上，打得他拔地倒飞。
这一拳，打得穆海的半边脸颊，骨碎、血崩，眼眶炸裂。
穆海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姜歌单脚一踏，也紧跟着化作虚影追出，后发先至，伸手抓住穆海的脚踝。
见过绿巨人砸洛基吗？
轰——！
就这么一下。
穆海的脊柱、肋骨统统断裂，身躯瘫软如泥。
这还没完。
又是一拳。
狠狠砸在穆海胸口，狂暴的拳力把小范围的空气都抽干，气浪一波接一波，犹如滔滔不绝的海啸，浪奔、浪流。
声音震耳欲聋。
大地剧烈颤动。
穆海首当其冲，身躯完全变形，五脏六腑尽皆爆裂。
但！
依旧没完。
砰！
砰！
砰！！！
一拳，一拳，又一拳。
穆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从下到上，一寸寸、一点点，化作齑粉。
每一拳，都在发泄姜歌心中的狂怒！
每一拳，都在为死去的族人而悲鸣！
每一拳，都是最残忍的折磨、摧残！
刻骨之痛，必以血伐。
一拳接一拳，姜歌的拳头太快，甚至摩擦空气，生出怒之火花。
“啊——”
这吒怒，炸裂了。
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
“……”
一切平息下来后，满身血迹的姜歌，从砸出的巨坑之中走出，宛如修罗。
姜歌身上的血腥味很浓，浓得洗都洗不掉。
可这令人生厌的血腥味，以及那傲然而立的身躯，却是那么的让人心安。
当然。
心安是姜族人的心安。
对于冷青霄、青云派弟子来说，此刻的姜歌，那就宛如魔鬼一般可怕。
明明他们才是人数占优的一方。
但面对一个姜歌，所有人都是肝胆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