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做!”赵东芳突然抬高八度的音调,令在场的小弟都心惊胆寒。
林安依旧无动于衷。
徐惠宁在旁边看着不知道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不一会,那个女孩子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大概有两米长的皮带。有些不情愿的走向谢轻舟,她知道跟赵东芳求情是没有用的,她是出了名的“冷血三娘”,不然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在黑白两道通吃,在江海市混的风生水起。
谢轻舟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赶紧跪下来给赵东芳求饶:“干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看到我的腿都已经被他打断了,您再打下去恐怕是要了我的命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谢轻舟之前的勇猛早已经像风刮过一样不见了踪迹,有的只是无尽的狼狈。
赵东芳无动于衷。
“还不下手!”赵东芳看着那个胖女孩再次命令道。
一皮带下去,谢轻舟“哎呦”一声,徐惠宁在一旁看着身体都觉得疼,更何况是一个刚刚已经受了伤的人。
徐惠宁简直不敢直视,甚至耳朵都想要读堵起来。
“哎呦!”随着又一皮带下去,谢轻舟应激性反应的嚎叫着,渐渐的,他的额头渗出了层层汗珠,后背隐约有一道道红色的血印。
“干妈,干妈,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谢轻舟用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爬到赵东芳的跟前,声音十分凄凉的说道。
“你求我有什么用,你得罪的是林先生!”赵东芳像看垃圾样看了一眼谢轻舟,心想着,你可是离我远一点吧,我可是不愿意为了你去得罪林先生。
谢轻舟慢慢的爬向林安,在林安的脚下停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机会!”谢轻舟说的鼻涕眼泪淌了林安一脚下。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给过你机会吧?”林安居高令下的看了一眼谢轻舟,此时的他好像一只走狗一样,趴在地上正在摇尾乞怜。
虽然谢轻舟不知道林安究竟是谁,在他的印象里,他不过就是徐家的一个上门女婿而已,但是因为是赵东芳惧怕他,竟然连赵东芳都搞不定的人,他去惹人家,还不就是相当于拿鸡蛋去碰石头,自不量力。
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安宁集团的势力,他本以为安宁集团的势力只能是庇护着徐惠宁,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林安竟然也因此受保护,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谢轻舟只能自认倒霉。
“对不起,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要不要我写字据为证?”谢轻舟怕林安不相信他的空口白话,于是自己要求给林安立下字据。
“不用了,就算你立了字据,我还没地方仍呢。”林安声音不怒而威。
谢轻舟只觉得头晕目眩,感觉满口都是血腥味,混着泥土的味道,稍微一动弹,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林安懒得再多看他一眼,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再不赶去机场,控盘要误了看日出的时间。
林安来到徐惠宁跟前:“我们出发吧。”
徐惠宁却好像是在做梦一样,这场梦境太精彩了,她真的不敢相信,那跪在地上的而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赵东芳,直到林安跟徐惠宁走远,行完注目礼,赵东芳才缓缓起身。